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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峪嗤了声,“咋可能?那是处方药,得去医院精神科开易性症的诊断证明的,能开这个证明的医院,咱们这儿根本没有,就算有,还要求家长同意……我那个是网上买的,我们有个群,群里会分享这些。”
时婕:“那个应该是激素药吧?不能随便吃的,会伤身体。”
王峪不以为然地笑笑,轻声说:“我们不管那些叫‘药’,我们叫‘糖’。
你知道么,我……我有时候脱光了,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身体,觉得它好奇怪,太奇怪了,它根本不该是我的一部分,它让我像个……怪物……直到吃上糖之后,开始有变化了,哪怕变化只有一点点,我都觉得好有希望……我没法离开糖了。
副作用什么的,我吃之前就知道啊,恶心、浑身没劲、胸和下面有时会疼、偶尔心慌冒冷汗手脚发麻……糖一吃上就活不长啦,我知道的,但无所谓啊,我也没想要长命百岁。”
时婕斟酌用词,犹豫着开口,“你确实想做女孩么?你年纪这么小,可能是受了什么影响……比如说,我小时候穿的衣服都是我表哥不要了的,导致有几年我性格很像男孩——”
王峪打断,“你也这么想,和他们一样。
没有!
我没受过什么影响或是刺激。
我小时候没有穿过姐姐剩的衣服,我爸妈也从没把我当女孩养,正相反,他们以我的性别为荣。
我妈说,她当年生我时特别费劲,本来想顺产,结果疼了十几个小时,就是生不下来,拖得我胎心都快没了,这才只好转成剖腹产,生一次把两种罪受齐了。
但她看到我爸掰开我的腿,乐得两眼放光,宣布‘是个带把儿的!
’她就觉得一切罪都值了。”
这时他们恰巧路过江边,便坐下来歇脚,阳光照在江面上,金色的光芒随着粼粼波光荡漾,好像江中翻腾的大鱼闪光的鳞片。
正午江堤上人不多,都是些无所事事的,有头戴大遮阳帽一动不动的垂钓老头,有挥着蒲扇消汗的摊贩,还有个穿着白色蓬蓬裙的小女孩,挣开老人的手哒哒跑远了,她牵着印有粉色小熊的透明气球,纱裙沐浴在阳光里,给她勾了层毛茸茸的金边,她越跑越远,直到小半身子融进光里,忽然被块石头绊了个趔趄,气球脱手,高高地往天上飞去。
时婕和王峪不约而同望向那远去的气球,看它打着转儿消失在一片无垠的蓝里,再也寻不见了。
“我初中的时候买过条裙子,一条很漂亮的白色连衣裙,用我的压岁钱买的。”
在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里,王峪幽幽地说,“我一直把它藏在床垫底下,有天趁家里没人,我穿上了裙子,涂了妈妈的口红,跑到卫生间去照镜子,没想到我爸突然回来了,他发现我锁着卫生间门不肯出来,就起了疑心,敲门,砸门,最后一脚把门踹开了。
当时我刚把裙子塞进抽屉里,蕾丝花边还夹在外头,我慌得拿手背想抹掉口红,结果搞得手上、脸上成片的红。
我爸看到我这样子,一把掐住我的后脖颈,把我的脸按进洗手池里,放水,扯下毛巾死命擦我的嘴,见血了才撒手。
然后,他拽出那条裙子,徒手撕成了碎布。”
时婕不知该说什么,他们把手背撑在背后,仰头呆望着碧蓝天空中棉花糖般的云朵,和江堤台阶上呆望着江面的人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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