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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婕坐过去,“搓得咋样?”
“很……细致。”
江承表情一言难尽。
时婕眨巴眼睛追问:“怎么呢?我听说男的就搓正反两面,女的可是搓四面呢。
你说说,怎么个细致法?”
江承脸上渐渐升起可疑的红晕,他的肤色比平日里更白,衬着这红晕就更红,在非醉酒状态下的成年男人脸上鲜见。
头发微湿,墨黑的鬓角滑下一滴水珠,被他抬手抹掉,截断这个话题。
瞧着江承窘迫的样子,时婕觉得自己的心跟经历了冲泡蒸搓四步料理后的身体一个样,又热乎又喧乎,透着轻飘飘懒洋洋的愉悦。
我男朋友,我的。
真好。
时婕提出去火龙浴,就是穿着浴服蒸的干蒸房,总共三间,温度一个比一个高,温度越高的,房间越小,光线也更暗。
俩人从43c的盐砖房开始层层升级,比赛耐力,到64c的玉石房,最后是88c的水晶房。
江承自然是比不过时婕这种从小蒸到大的,节节败退,最后那间才进去没撑几分钟,就汗如雨下,立马冲出去,在外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宣告时婕获胜,两人回到温度适中的玉石房边喝茶边蒸。
这是间十几平米的小屋子,叫“玉石房”
,大概是因为其中一面墙壁是由色彩斑斓的不明石材砌成的,光线透过这层墙渗进来,明明暗暗,映出石砖上斑驳的纹路,很是好看。
时婕发现江承总是盯着门上那扇小圆窗瞅,即便是跟她说着话,目光却时不时转向窗外,她几次望过去,外头什么也没有。
他的汗出得也多,打湿了领口,粘到皮肤上,看他神情,哪是在享受,倒像是受难。
时婕出去,回来时端着俩白瓷小碗,里面各卧着个黑球球,递给江承一碗,“冻梨,降降温。”
黑球上原本结了层薄薄的冰壳,现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
江承:“这么黑的梨?”
时婕:“不懂了吧?这冻梨呢,就得挑颜色深的,越黑越对味,上面这些斑斑点点越少越好。”
又拿起一个示范,“别啃,要嘬。
想象它是个灌汤包。”
他跟时婕学,在黑球上咬出个小洞,嘴唇贴上去吮吸,梨汁就从破口处泉水似的涌出来,混着细小的冰渣,甘甜微酸,清清凉凉,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冰封的秋天。
一边吸吮,一边揉捏着冰凉而柔软的黑皮,把汁水压榨出来,直到黑皮完全皱巴干瘪,这时撕掉果皮,剥出的果肉白净细嫩,还是梨子的本色,入口的质地却不同了,介于果冻与冰沙之间。
时婕又拿来了两条冰毛巾,叫江承躺下,把毛巾对折,覆到他的额头和眼睛上,江承马上抬手要揭,被时婕拉住。
“这样蒸着不会太热,很舒服的,你体会下嘛。”
她静静地看他,目光落点缓缓下移,鼻梁、嘴唇、下颌、波动的喉结、起伏的胸膛……
“时婕?”
江承轻唤了声,声音有点沙哑,或许是感知到了她不安分的视线。
“嗯?”
“你在干嘛?”
她迅速躺倒,也把毛巾盖到脸上,“跟你一样啊。”
视觉被限制,其他感官就格外活跃起来,她听见江承的鼻息声,似乎比平时急促粗重一些。
时婕的手悄悄探过去,触到他的,勾住小指,然后磨蹭着,弹钢琴似的,手指是白键,指缝是黑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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