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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影完全不清楚自己干了什么坏事。
徐敬西缓慢吸了一口烟,指尖玩着烟盒,有一下没一下敲在车窗,他占据上位者,发号施令:“手来。”
黎影愣愣地低头,哪里惹他了?要打一打她的手心吗。
为什么要打?
她也没做错事。
徐敬西照旧独裁独断:“听不见?”
…
不识抬举
黎影伸出手心,递到他眼皮底下:“给你,别真的打。”
徐敬西瞧着纹路干净且皮肉细腻的手骨,嫌弃地笑了。
正正对上男人嘴角轻嘲的笑,黎影脖子一缩,不好的预感逐渐蔓延。
蓦然,男人捉住她的手腕带动方向往下,拆解西裤。
徐敬西闭上双眼,后颈抑制不住地仰到靠椅,沉沉舒了口气,手臂随意搭在扶手,任夹在指尖的香烟徐徐燃烧。
她已经如此听话。
徐敬西却没点好心情,抬手,将烟含到唇间,尼古丁的味儿都淡了,不满足这股烈性了,烟抽完一支续点一支,烟雾聚在咽喉,也没将那口气舒走。
吞云吐雾里,男人面部轮廓浸满几分性感,那口烟吞得特别浓烈。
车窗开着,他不怕被路过的车辆看见吗。
黎影想。
抬头,看见他抵噫出一丝烟雾,声音都哑透了:“指甲为什么不剪。”
她低低回应:“明天一定剪。”
徐敬西轻笑一声,忽而睁开眼:“抬起头来。”
顺着他的话,黎影微微抬头,靠近徐敬西,措不及防一阵力收紧她的腰身。
男人单手托住她的腰侧,低下颈项,一口浓郁的尼古丁渡入她唇间。
这一吻,黎影手中的动作僵住。
吻结束,徐敬西坏坏的挤熄烟头:“手画画的劲哪儿去了。”
黎影抬眸,双眼通红湿润,低低诉说委屈:“手腕麻。”
徐敬西轻笑一声,夹烟的手摁她后脑勺往下,上位者绝对的施压气魄:“这样来。”
…
小李站得笔直,不记得路过多少辆车,也不记得站多久。
等到手里的手机响,走路回车上,闻到很奇怪的味道,未多想,沉默驱车离开。
车回酒店。
一路,黎影伏在窗口吹冷风清醒。
身旁的徐敬西还是那副样子,阖眸,假寐,仰在靠椅,手臂松弛搁在车窗,没有往常那般恩宠抱她腰。
他看起来没得到满足,生气也不是生气,情绪无人识破。
头顶响起他慵懒的声音:“骗我好玩吗。”
黎影换个姿势,趴到窗口吹凉风:“给他送画,说实话怕你不信。”
徐敬西睁开眼睛看她,终是舍得动动手,捞起她的手心,就这么轻轻打了一下:“不识抬举。”
任他欺负,黎影只觉得心口悄然发痒,飘飘荡荡,看着手心被打微微泛红的位置,不知觉羞涩垂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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