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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翰墨瞧了她一眼,“本王要就寝了。”
“我看到了。”
项颖干巴巴回道。
“……”
不能无视她,宋翰墨起身:“有事?”
“我想你跟我一起出趟城。”
“现在?”
“有人一直在等你。”
“天色已晚,谁在等本王?”
项颖一把抓了他的手臂,微微用力,不容拒绝:“废话太多,时间太赶,去了就知道了,穿衣服,跟我走。”
夜黑风高,被项颖拎着直接出了城,在郊外见到严家的队伍。
一辆马车停在前面不远处,寒风凛冽,棺柩上的白布微微飘动。
宋翰墨心下一沉,脱口而出:“严修洁!”
落了地,项颖放开宋翰墨:“我只是觉得你真的应该见一见她。”
“严修洁他怎么了?他为什么又死了?!”
“今日她去给宰相祝寿,回府后一睡不起,傍晚觉得不对劲。
这才发现她中毒了,不治身亡。”
许宴匆匆走过来。
营地中间点了篝火,围坐着一群下人,见景王过来,都是转头沉默望着他。
严雨带着面具,从马车中出来,转身牵着泪眼涟涟的严老夫人下了马车。
老夫人望着宋翰墨的眼神十分复杂。
“严修洁中的什么毒?怎么中的?什么时候毒发的?”
宋翰墨忙问许宴。
“中的是顿京国才有的血凝毒,此毒无色无味很难察觉,中者全身血液凝固而死。”
许宴微微皱眉,又道,“此乃奇毒,人死后如睡着一般……”
“我知道,别墨哥哥也是中的这种毒。”
项颖插入二人之间,打断了他们,她拉过宋翰墨的手臂,朝棺柩走去:“中毒的事情,日后再说,你先去看看她吧。”
宋翰墨心下奇怪,项颖今日有些不对劲。
为何定要他去看看棺柩中的严修洁?还未走到棺柩边,严雨倒是拦住了宋翰墨,冷言冷语道:“景王与兄长并无干系,今日风大,不能为了毫无干系的人开棺,扰了兄长。”
项颖瘪了瘪嘴,语气有些委屈,又带着哽咽:“你现在还与景王置什么气,他什么都不晓得。
我觉得她是想见他的,让他看她最后一眼都不行么?”
最后一眼?宋翰墨皱眉,想起上次滑坡,严雨在马车中诸多劝解,好像也是要他见棺柩中的严修洁最后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额上红梅许宴见项颖如此,走过来,拉过她的手,牵到一边,轻声轻语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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