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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修洁!
嗷~好痛!
你忘恩负义!
你过河拆桥……你…你狗咬吕洞宾!”
景王躺在一边,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指着严修洁骂道。
……王爷好像有点惨?!
祝虎快步上前把自家王爷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拿掉他头发上粘着的枯树叶:“王爷,您没事吧!
怎么这么多血!
呜呜呜,得马上请大夫!
还不能随便动弹,这可怎么办啊!”
祈求的目光转看着站在一边的严大人,接着转向开着门的严府后门。
严修洁脸颊微红,刚刚被宋翰墨抱着滚了两圈,他一手搂着腰一手竟是按在了胸口处!
末了,两人四目相对,他眼里带着惊讶,还来了一句:“严大人,你竟然也是练家子!”
练家子个鬼!
无赖!
流氓!
耳朵一红。
无耻之徒!
!
!
狠狠剜了靠在祝虎身上的宋翰墨一眼,他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衣物,严修洁心中一瞬间又只剩了自责。
她刚刚不应该小女儿心态的,她现在不是姑娘家,她是公子哥,不应该扭捏作态,伤了景王的。
“咦!
老远闻见血腥味就过来了!
没想到这么热闹?”
许宴笑盈盈走出了后门,“是来送诊的么?那就入府吧?这位算是我的病人,还不快帮帮这位受伤的公子。”
许宴推了严修洁一把,朝她眨了眨眼,严修洁回看他赞许点了点头。
走到宋翰墨身边,与祝虎一同把他架了起来,宋翰墨硬要抽回自己的手臂。
严修洁死死抓住没放,斜了他一眼,沙哑的声音服了软:“别闹了!
小心伤口!”
“哼!”
宋翰墨没好气狠狠盯着严修洁黑乎乎的脑袋,注意到她白皙的脸颊。
想不通,严大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胸口居然那么健壮?!
好生奇怪。
进了严府,包扎好后,宋翰墨躺在床上,他左手摩挲着右手小指,眼睛半睁半闭看着帐顶发呆。
“王爷,您的香囊。”
虎子进门,把香囊放在宋翰墨枕边。
瞄了眼香囊,破了两个洞,沾了血,带着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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