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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修洁转头也只能见到宋翰墨乌黑的后脑勺,他今日头上插了一根白玉簪,通体雪白,中间有一簇翠绿游丝。
顺着景王的目光看去,是跳舞的那个美人。
美人一双杏仁眼,远山眉,带着面纱,长袖善舞,身姿曼妙,很是迷人。
灯火阑珊“景王喜欢这样的女子?”
严修洁开口问了一句。
宋翰墨收回目光,摇了摇头:“不是。”
“那景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严修洁又问。
“不知道,”
宋翰墨又是摇了摇头,想到阿巧,他缓缓开口,“大概是那种温暖如春,让人想要疼惜,保护她的女子吧。”
严修洁拉下了脸,宋翰墨又道:“嗯?本王不是同严大人说过,本王不喜与人亲近么?”
“哦,原来王爷与下官说过。
景王您看都不愿看下官一眼,下官还以为那时同下官说这话的是另一位王爷呢。”
严修洁语气有些怪怪的。
宋翰墨奇怪看了他一眼,微微皱眉,倒是没有说话。
“景王您为何刚回上京便受伤了?”
严修洁又开口了。
宋翰墨转头看着舞女,并不想理他。
“下官听说,您是为了抓要刺杀下官的刺客才受伤的。”
“呼”
宋翰墨叹了一口气,懒散道,“严大人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景王为何会受伤?”
严修洁穷追不舍。
“那可是顿京国的刺客,本王受伤是为了宇平而已。”
“……”
严修洁喝了一口水,明明是白水,却是苦涩异常。
她还想问宋翰墨有关除夕夜宫中发生了何事。
她问过兄长,兄长只是摇摇头并未告知。
她明白,宋翰墨在宫中能被皇上知道受伤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虎子前些天问她的事情,她心中便是一痛,桌下的手紧紧攥紧。
严修洁不说话,半晌,宋翰墨倒是来了一句:“严大人今日不该跟着许大夫来的。”
“为何?”
“严大人莫不是忘了本王去威南山那日你挨的板子了?”
“那个早好了。”
宋翰墨倒是笑了笑看着严修洁:“没想到,严大人你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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