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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修洁:“……”
因为好奇凑近了些,听到谈话的管文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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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不见,本王对严大人甚是想念,这是本王院中的红梅,特意折下来,赠予严大人,当作见面礼。”
管文阳震惊地看着景王,虎子被口水呛着了。
严修洁看着宋翰墨,他言笑晏晏,眼中没有敌意,迟疑片刻,接过红梅。
拿在手中,端详一番,未见异样,对着宋翰墨拱手道:“谢景王赏赐。”
“哈哈哈,赏赐?!”
宋翰墨听他说的话,忍不住笑了,“严大人原来也是会说笑的。”
顿了顿,他正经道:“这可不是什么赏赐。
梅花香自苦寒来,本王曾听一位头戴彩色纸花的神婆说,苦尽甘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严修洁注意到他口中的神婆,眼睛亮了几分。
“本王想着,这整个上京,好似只有严大人与本王境遇相通。
与君红梅,望君无忧。”
严修洁心中本是防备和疑惑,可窗外玉面金冠的人说:“与君红梅,望君无忧。”
红梅一颤,雪水洒了些沾在手上。
冰冷的车内,平白生出一股热气,散去了冬日的寒冷。
嘴角带着笑,严修洁又是拱了拱手,低头掩盖有些湿润的眼眶:“谢景王,景王口中的神婆不知是何人,在下有些好奇,不知景王今日下朝后,可否与下官一叙。”
“可以。”
宋翰墨和严修洁这一来一回看着好似相见恨晚,结合城中的断袖谣言,管文阳被风吹了一哆嗦。
最后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驾马离去。
“对了,严大人,”
宋翰墨凑近车窗,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近些,严修洁疑惑,把耳朵凑上。
宋翰墨小声道:“今日上朝,严大人注意穹顶,有好戏看。”
他说完笑了两声,眼睛余光瞥见严大人的耳朵圆润小巧,还有些碎发散在白皙的脖颈上。
别扭移开目光,心下有些奇怪,自己为何会觉得严大人的脖颈有些可爱?想再看的时候,目光就停留在严大人的梨涡上了。
虽然宋翰墨和严修洁交谈后便各自散开上朝,不过,他们在官道上的赠梅之事还是被人看见了。
还未下朝,上京城就已经传遍了谣言,都说那有断袖之癖的王爷看上了不举的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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