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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藏的情绪袒露而出,犹如一幅颓败的画作,充斥着一抹浓烈的脆弱感。
沉聿一时竟一些无从下手,他从未见过如此爱哭的人,而且说哭就哭,偏偏这人年纪这么小,要是有外人在场,定会觉得是他欺负他了,沉聿扒掉祁安的眼泪,有些无奈:“这么爱哭?”
祁安摇头,脸上还挂着泪痕:“我什么时候爱哭了,不爱哭……实在不行……”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咬牙:“您就当活动活动筋骨,我不哭!”
说着他张开双臂,直接就往那地毯上一躺,不动了。
沉聿似也没料到他会如此,愣了一下,也没叫他起来,就这样看着他耍赖皮,过了半天,才哼笑出声:“行,既然某个人嘴这么硬,那就留着等会儿哭。”
祁安身体僵了一瞬后恢复如常,滴溜溜望过去,沉聿已经转过身,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道同意没有。
一楼客厅。
傅永庚早已等候在这里,来之前他习惯性以为是沉聿头疼的老毛病犯了,而此刻他打量着面前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年轻人,只觉得新奇。
难不成是沉董的私生子?
作为家庭医生,他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收起那副大为震惊的表情,对祁安仔细检查了一番。
“这是外力造成的肿胀,没有伤到筋骨,问题不大。
24小时内用冰块冷敷,24小时后热敷。
如果效果不好,可以抹点消肿止痛药,他这几天需要多喝水,少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沉聿侧身对祁安道:“医生说的可听清楚了?”
祁安乖乖点头:“嗯嗯,我知道了。”
沉聿对傅永庚道:“多谢傅医生,到隔壁喝杯茶吧。”
“小事,沉董你要有什么再叫我就行。”
傅永庚又多交代了几句才离开。
客厅重归宁静。
祁安双手放在双腿处,他静静坐在沙发上,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
送走傅永庚,沉聿从门外回来,将消肿止痛药放桌上,指向一侧高大的单人沙发椅,说道:“裤子脱了,跪上去。”
比想象中来得更快,祁安支支吾吾:“那个,内裤要不要…”
沉聿哼笑:“不是想挨打,现在又放不开了,之前的胆子去哪了?”
祁安讷讷,沉聿已经摘下手表,挽起袖口,拿出一根两指粗的圆木棍在手心敲打,木棍发出危险的撞击声,“打还是不打?磨磨蹭蹭可不是个好习惯。”
“给你三十秒,超一秒,加五下,你想多挨几下,我是不介意。”
“脱、脱,我马上脱。”
祁安将短裤连带内裤一齐扒下,光溜着腿爬上沙发椅。
沉聿左右敲击他的大腿内侧,“腿分开,塌腰,屁股撅高,这些还要再教么?”
祁安回头道:“不用,我记得。”
沉聿:“记得?那就是明知故犯了。”
“没有!
没有没有,我、我没有先生。”
祁安急忙回复,“没有明知故犯。”
“加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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