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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侑然:“099?”
江亦:“……嗯,怎么发现的?”
他解开皮带,裤子垮在脚踝,露出黑色丝质的长西装袜。
杨侑然看不得这个,脸上看得发红,他回答说看ip:“我在哪,099就在哪,你说奇不奇怪?我当然要怀疑了。”
“原来是我出了纰漏,才被你逮住了。”
江亦随即跨进浴缸,坐下后,一手摸腰一手抓腿,把人提到自己身上坐着了。
杨侑然因为猝不及防趴在了他身上。
江亦的手掌搭在他的腰上,两只手快要把腰给收拢了。
杨侑然有点痒忍不住动了两下,被江亦按住,声音低哑地说:“别扭。”
“我不是故意的。”
杨侑然坐在江亦怀里,侧着头,吻他的脸和耳朵,问了个问题,“哥哥每天给我放烟花,为什么从来不点歌?”
江亦说两只手都托着他,声音很沉:“我喜欢听你唱你愿意唱的。”
杨侑然面热:“我唱你喜欢听的。”
江亦顿了顿:“宝宝唱儿歌给我听吧。”
“你就喜欢听儿歌是吧……”
江亦说是:“因为你不会唱给观众听。”
至少他没见过。
是,杨侑然没场合唱儿歌,也确实只给江亦唱过。
但现在这样……他感到羞耻,身体在不自觉地配合江亦一翕一合,导致他咬字和气息都无法精准,对自己唱腔引以为傲的掌控力失控了,声音又喘又软。
杨侑然唱三句就唱不下去了,红着脸摇头:“我不唱了。”
江亦说“好听”
和“好”
。
江亦还抚摸他的头发,说:“叫得也好听。”
十天后。
春节假结束了,江亦还有七天婚假,两人在泰国蜜月,做一些寻常游客会做的事,比如看看人妖,在芭提雅喝酒,回到酒店里做,第二天去看景点和四面佛
,但杨侑然这次只看,不拜,连拍照都不拍。
因为他忽然想起,上辈子从泰国回去后,他出了一些小事故,后来为了免灾,他去了一所道观里修行,捐了很多香火钱。
有个看起来老得说不清楚话的道士送了他一沓祖传的符箓,说:“你命很好的,父母都不得了,自己的事业好,姻缘也好。
不过要小心了,明年有场灾厄要来了,我的符可以替你挡一灾,记得戴在身上。”
当时杨侑然理所应当地以为他在胡说八道,以为道士说了他父母不得了,事业好他承认,姻缘哪里有?母胎单身这么多年,真会瞎说。
他父母都不在了,哪里不得了了?一个好朋友都没有,也叫命好?所以什么说他会倒霉,有灾厄,他都不放在心上。
但符箓他还是有好好地佩戴在身上。
这件事到现在,时空回到正轨,杨侑然才陡然发现,老道士说的每件事都是对的,只是时空错乱,导致了自己的认知偏差。
假期后,江亦回实验室上班。
实验的情况怎么样,杨侑然从来不问,江亦也不会说,实验失败了也不会表现在脸上,两人的婚后生活一直规律,在结婚后的第三年,搬了一次家,房子不大不小,离江亦的实验室很近。
杨侑然有个单独的写歌房,在浴室里拥有一个大浴缸。
结婚的第七年,江亦变得更忙碌了,经常加班,晚上回来了还会看报告,推算实验数据,有时候杨侑然睡着了醒来,看见半夜了,老公不在旁边。
起床去找,还会看见江亦在书房写论文。
周末了也会开组会,好像实验进展到了一个关键性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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