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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嫂则是一脸心疼地看向倒在地上的木门,猛拍着大腿在那叫唤,“赵礼辉!
你把我们门给踹坏了,你是来拆家的吗!”
“再多说一句,我把地上那堆东西给你们塞嘴里!”
赵礼辉说完又把火堆上面挂着的铜壶给踢翻了,滚烫的热水随着铜壶的落地流得到处都是。
柳母赶紧护着几个孩子,柳大嫂只知道在那惊叫唤。
“跟柳向意说,我们需要一个解释,如果他不来家里解释清楚并且认错,我姐就和他离婚,我赵礼辉说的。”
丢下这几句话,赵礼辉就出去了。
“他疯了吧?!”
柳大嫂浑身发抖道。
柳母牙齿都在打颤,“疯了,真是疯了!
离婚就离婚,我老三还能找不到好媳妇儿?就你姐姐,进门一个蛋都没生,我还没找你们赵家算账呢!”
然后她们就听到,一声巨响从隔壁房间传来。
孩子们吓得哭,柳母二人也不敢说话了,等听到外面没动静后,柳母她们才咽了咽口水走出火房。
接着,柳大嫂看着自己房门和火房的门一样躺在地上后,顿时骂骂咧咧起来。
“这狗日的赵礼辉”
“娘,他在那坐着呢。”
她女儿害怕地扯了一下柳大嫂的衣角,柳大嫂顺着女儿的手指看过去,就见赵礼辉双手环臂靠在院门处,正看着他们。
“我记得,你娘家是在一个叫三道沟生产队的地方吧?封建迷信抓这种生子偏方,”
赵礼辉点头。
“我会向检举部那边递交举报信的,另外我警告你们,在我姐姐和柳向意没离婚前,你们敢砸他们房间的门,我就敢趁着你们不在家的时候……”
他没说话,只是露出一脸狞笑。
“不砸,我们不砸!”
柳母吓一跳,赶忙道。
赵礼辉满意离开。
叶归冬正挽着赵礼红的手臂,在巷子口等他。
赵礼辉提着东西出来,拦了辆车,跟对方嘀咕了几句话后,赵礼辉冲她们招手。
“咱们过去吧,姐姐。”
叶归冬柔声道。
赵礼红擦了擦眼泪,点头。
坐上车后,赵礼辉笑着跟司机大哥递了一支烟,“劳烦先送我们去你们这边最近的检举部。”
他借了司机大哥的纸和笔,在车上把举报信写好,到了地方后,下车把信交了,回来跟司机大哥说了他们水井巷的位置。
司机大哥挑眉,“有点远,得加一块钱。”
“可以。”
赵礼辉点头。
后座的叶归冬一直紧握着赵礼红的手,赵礼红在车上也没有说话,默默地流着眼泪。
司机大哥瞧见后,在到水井巷时,他没收那多的一块钱,“谁家还没个难处呢。”
“谢了大哥。”
赵礼辉索性把兜里剩下的那半包烟塞给了司机大哥,以表感谢。
这边叶归冬从赵礼辉提着的东西里面,拿出陈翠芳给赵礼红织的围巾,帮她围好后,又把赵礼辉的帽子戴在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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