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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多谢兄长的神药。”
我话带讥讽。
他自是不恼。
夏家二少自幼缠绵病榻,数次于死生间往返,一直修行道法才稳住性命。
对这样命数坎坷却又高深莫测之人,我的这几分嘲讽,不过是他素白衣袖上的一只蚊子,拂手便去了。
“我的药只能短暂地支配羽幸生的身体。
但绥绥,你必得令他情为你所动,心为你所钟。”
这是给我派任务吗?我来这人间走一遭,就不能安安静静过几天太平日子吗?勾引羽幸生上床已是万分艰难,还要我去征服他的心?未免太高看我。
“羽幸生若不喜爱你,你即使生下皇子,他也不会将其立为太子。”
“可即使我刻意亲近,他也不一定会喜欢我啊。”
“他会,他一定会。”
温热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我望向那双称得上绝色的瑞凤眼,眼底漫溢柔情,几乎要让被看者相信自己有倾国倾城的魅力。
若上一次在鹿鸣别苑是为了作戏给眼线看,那今日他这般亲昵又是为何?如果夏守鹤是个恋妹狂魔,他又怎能亲手将夏绥绥推到需步步为营的火坑里。
除非他是个善于操纵人心的变态。
出了簪花楼,我的兴致已败,只是拉着阮儿漫无目的地在街头闲逛散心。
去之前订制过寝衣的铺子看了看新进的布料,又进梦杨胭脂铺瞅了瞅香脂水粉——这样绕来绕去,背后却似总有视线盯着。
我也不着急,只管迈着大步,拐进一个巷子里。
身后那人傻愣愣地就跟着走了进来,被蹲在巷口的我守株待兔,慌忙转身就要跑。
我一把没抓住他,只扯下了他背上的一张纸。
谁知这纸一扯掉,那人就软飘飘地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阮儿凑到我身边看那纸条:“这人真奇怪,身上贴这么一张大白纸。”
“白纸?”
那纸上明明以桃红色画着奇怪的字符,“你看不见这上面的东西么?”
阮儿一脸迷惑:“娘子,这就是一张白纸呀。”
莫不因为我是魂穿之人,所以才能看见这上面的符咒?我让阮儿去簪花楼叫人,把这跟踪我的男子给抬走。
夏守鹤定有办法问出他的来路。
而那张符咒被我塞进兜,带回了宫里。
章九回宫之后,阮儿便成日撺掇我将怀孕的消息告诉圣上。
“若再不找机会见圣上,娘子你即使生下这个孩子,这辈子的恩宠也没了。
到时候别的娘娘一上位,再生出个一男半女,圣上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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