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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羽幸生连只鸟都没有派来。
倒真像阮儿说的,误了找他的时机,现在有了孩子也是无用。
难不成还要我大着个肚子去讨好他?门都没有!
“娘子,你的胸好像大了些。”
晚膳后沐浴时,阮儿忽然道。
我低头看自己:“哪有?错觉吧?”
“你自个儿是没注意,我可每天都看着呢。”
……我默默捂住了胸。
阮儿替我擦拭干净,就要敷香油。
我一贯不爱这道程序:大热天的,好不容易泡舒爽的身子,待香油擦完,又要出汗,与油脂混在一起腻滑的不行。
我按住阮儿的爪子:“圣上又不会来,操持这些作甚。
省省吧,让我早点乘凉歇息。”
阮儿的爪子却很执着:“圣上肯定会来。
娘子没见那天在船上一舞,圣上的眼睛都快长你身上了。
再说你这两坨,我不是男人,都想扑上去。”
我又默默地遮住了胸部。
沐浴更衣完毕,我还未有睡意,便拉了阮儿去院里乘凉。
怕我受凉,阮儿找来蚕丝填制的薄被,替我仔细盖上,又捧来一小盆火炭,远远放着替我烘干头发。
我忽地拉住她:“阮儿,你何时开始对我如此之好?”
“娘子,阮儿不是一直伺候你的吗?”
她讶然道。
我让她在躺椅边的矮凳上坐下,示意她喝茶:“可我怎记得,你之前对我没两句好话。
虽说一样的伺候,但不曾有现在这样的尽心细致?”
阮儿一张脸由红转白再转红:“娘子……今日的你与往昔可不似同一个人。
以前的娘子,奴婢……奴婢是真的气你没有骨气。”
她见我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样子,便继续往下说去:“大小姐虽然一直对娘子很好,但是大太太妒恨您亲娘洛夫人。
洛夫人去的早,大太太便总欺负你,你却没有一点对付。
娘子你可记得,小时候伺候你的,除了我,还有香儿。”
我自是一脸茫然。
阮儿早习惯了我因自杀未遂导致记忆力受损:“香儿在娘子十三岁那年,被大太太房里的丫头诬陷偷了东西。
娘子你明明知道是大太太找茬发难,却一句话都未曾替香儿辩解,任她们把香儿打了个半死,脸都被抽烂了,然后给赶出了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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