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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少卿见他不否认,愈发恼怒起来,捏着他下巴的两指稍稍用力,“我现在给你机会解释。”
温瑞初被迫仰着脸,男人比他高出大半个头,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屈辱。
他一口咬定道,“我刚才说过了,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而已。”
贺少卿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转变态度,爽快地答应下来,“好啊,我现在就带你出去透透气。”
他拿了自己的外套穿上,拽着温瑞初往医院楼下的花园走去。
天气预报说今晚零下六度。
此时温瑞初身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宽大的裤腿看起来跟荡秋千一样。
刚刚走出带有暖气的住院大楼,他的两条腿就开始不停地打起摆子,脚步踉跄地跟在贺少卿身后。
路灯下,贺少卿强行拉着他按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唇角弯着,似乎心情极好的样子,“我们一起清醒一下。”
温瑞初除了病号服之外,身上只裹了一件大衣,脚上穿着一次性的棉拖。
不到三十分钟时间,他已经冻得嘴唇发青,牙齿打着颤儿说,“我清醒了……我们回去吧……”
贺少卿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可是我还没有清醒。”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自打遇上你,就没清醒过一天!”
天天都跟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一样毛毛躁躁的,净干些没头没脑的蠢事。
“我是一个病人。”
温瑞初哆嗦着嘴唇说。
他冻得浑身发抖,缩着两条腿在胸前,努力扯着身上的外套将两条腿裹住。
“一个三十分钟前还试图袭击我,准备跑路的病人。”
贺少卿哂笑着回应。
“你知道孩子的下落,所以想要去找他,我说的对不对?”
温瑞初脸色微变,神经跟着紧绷起来,“不是——”
贺少卿不理他,继续说,“等找到了孩子,你们打算继续躲起来?像上次一样,上次是两年,这次呢,三年、五年,还是打算一辈子躲着我?”
温瑞初半仰着头看向旁边的男人,男人的目光凌厉中带着怒气,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温瑞初不知如何作答,他心里确实是这个打算。
回答是,贺少卿会发怒。
回答不是,贺少卿不相信。
半晌后,他哆嗦着回了两个字,“我冷。”
贺少卿缩起瞳孔幽幽地望了他一眼,抬手将他抱过来塞在自己胸前。
两只冻得冰块似的手倏地钻进贺少卿的腋下,激得贺少卿身子一震。
两只脚丫子也自动自发地挑开他的羊毛衫,饥渴地贴在贺少卿的腹部上取暖。
贺少卿低下头,唇贴在温瑞初凉凉的脸颊上,轻咬了几下,恨恨道,“你知道我那天听见你说我们有个儿子我有多兴奋吗?我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你看,想要告诉你我有多悔多愧疚。
我连财产公证都做好了,你就给我演这一出?”
温瑞初识相的没有挣扎。
因为实在是太冷了,男人是唯一的发热源。
“我宁愿小安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也不想他是一个私生子。”
温瑞初咬了咬冻得青紫的嘴唇,倔强地说道,“我想给孩子一个清白干净的家世,我不想以后有人戳着他的脊梁骨说有个出来卖的爸爸。”
贺少卿蹙眉,“你这句话什么意思?你是嫌我不清白,还是嫌你自己不干净?”
温瑞初犹豫了一下,自我辩白道,“我觉得自己挺干净的。
我的人生除了跟过你这一个污点之外,干干净净不染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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