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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曼眉头皱起:“我并不是在应付你们,当年的事我确实没有经手,那也是个暑假,我正带着孩子在外省旅游,突然就接到领导的通知,要求我尽快赶回学校,处理后续相关事宜。
等我赶回学校是,烂尾楼已然停工,我的工作是处理后续的相关琐事。”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宴赤,“我听过一个传闻,说这次停工,是市里面高层的决定,直接砍了这一年学校的财政预算。
但具体这个高层是谁,又是因为什么,我确实就不知道了。”
江玉曼语气斩钉截铁,眼神却有不易察觉的闪烁。
她的这些话应付寻常人定是不会露出破绽,但对上常年和活在谎言中的罪犯打交道的宴赤和沈梵音,几乎算是班门弄斧。
沈梵音笑眯眯开口,努力掩饰心中的不耐烦,直接戳破了她的谎话:“江主任,咱们别兜圈子了,都是千年的狐貍,也别玩什么聊斋了。
我直说,你说的这些,怕只是你知道的三分吧?也别说什么你权限不够,既然你负责收尾,一定多少接触过事情的真相。
你若真的想保守秘密,还不如此刻告诉我们。
这里只有四个人,三个人是警察,嘴巴严是我们的职业规定。
还是说你想让我们到处询问,引起更大范围的讨论与猜忌呢?我想,这应该更不利于让这个秘密掩藏在阴暗处吧?您说对吧?”
江玉曼二十三岁大学毕业,直接进入岛城大学工作,她花了近二十五年,一步一步爬到校长办主任的位置,熟知学校内各种套路,官大一级压死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将工作奉献给形式主义、工作能力不行甩锅第一、能干的不如能说的、要有眼色懂领导想要什么……
这地方就是个巨大的喜剧电影,每个人都是带着面具的小丑,只为了让特定观众莞尔一笑,拼命表演罢了。
她早就忘了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什么真诚,什么无私奉献,不过是小学课本上哄骗小孩子的假话罢了,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她,怎么可能还记得?
她呆楞地看着对面的年轻女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搬出退休的领导,搬出市里面神秘的高层,不过是想让对面的人知难而退,再不济也将这个烫手山芋抛出去,却没想到对面的人就像听不懂似的,一定要将时间耗在她这儿了。
可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她思索片刻后发现,这女孩说得或许真的是最好的选择。
江玉曼叹了口气:“我并没有撒谎,烂尾楼的停工,我确实不知道始末。
这么多年过去,我记得的也不多了。
当时接到通知返回学校时,烂尾楼被警方封锁,只是没几天就解除了。
再后来,整个图书馆工程停工,对学校里的教职工宣称是资金流出现了问题,暂时停工,待日后合适时再重启……但这个图书馆是市里面拨款建设,资金流出问题,不就是上面不给钱了吗?只是这句话没人提罢了。”
“这件事情过去没两周是九月开学的日子,在开学前的全校教职工大会上,当时的校长,找了个借口将这件事搪塞了过去,并严令禁止这件事再被提及讨论。
后来没过多久,大家有了新的讨论热点,也就彻底翻了篇,只剩下一栋烂尾楼了。”
如果江玉曼说的都是真的,当年警方曾经介入过,那么在警局系统里,应该留有记录。
宴赤当即给警局同事发了条信息,劳烦其帮忙查询,沈梵音则思忖着江玉曼刚刚说的内容。
能让学校闭嘴封锁消息的事,一定是个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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