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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的的无论哪一个都是你!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清琅声音越说越低,到了最后几近是恳求的语气,泪水不争气地掉下来,沾湿了薄薄的被褥。
屋内一时沉默,只有清琅小声的抽噎与百里云砚粗重的喘息,半晌,百里云砚开口。
“我,我每一次带兵出征,都做好了生离死别的准备,可真的上了战场,命悬一线的时候,我却想到,我死了你怎么办,你总不能舍身殉情吧,我也舍不得你这么做。”
百里云砚哑声道,“我被敌军架着脖子的时候,我想的是能不能再见你一眼,所以我杀出重围,一直撑到了现在。”
百里云砚很想伸手去摸摸清琅柔软的长发,手停在了半空中又收了回去:“看到你出现,我起初是开心,直到你受伤,我后悔了,我身为将领,保护不了平民,我身为丈夫不能保护妻子。
你身上的伤本来应由我来受为什么受苦的人会是你。”
百里云砚痛苦地捂住额头,他不住摇着头,咬牙切齿道:“若是为了我让你受伤,还不如一开始一切都让我来承担。”
“云砚,我们需要时间冷静,各自退一步,这段时间不要再见了,好吗?”
清琅小声说,心里堵的苦水直流,有了爱才有弱点,他现在深刻体验到了这一点。
百里云砚神情痛苦不堪,望着清琅的眼睛凝重,却又默默地将其移开,他深吸一口气:“好,暂且分开些时日吧。”
清琅听见他起身离去的脚步声,捂着被子发自肺腑地猛烈咳嗽起来,咳出来的心头血泛着乌黑,不知何时,他给百里云砚的爱变成了枷锁,而百里云砚对他的情则变成了束缚,百里云砚正是爱极才会不惜让自己代替清琅受伤,这样沉重不堪的爱压着两人,连气都喘不过来。
清琅抬手拭去唇边的艳红,一丝一丝合上眼帘,只有睡下了,心里才不会像是被刀捅破一样疼痛不已。
睡醒了就回家吧,清琅这样想着,放任意识跌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
帐外鸟鸣婉转,清琅去取了他的白色斗篷,今日下午大军班师回朝,他也要跟着一起离开这贫瘠之地,背上的烧伤比昨日好了许多,已经可以到处走动,他眯着眼睛,享受着和煦的阳光。
“清哥儿。”
花无陵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他换上一套行装,细长的青丝高高束起,连面上的麻布也换了新的。
清琅眉头紧蹙,微微侧着头去看他。
“这次对付的东西可超出了我能对付的范围,你说是不是该好好补偿一下。”
“还得多亏你拖住那人,不然再被他偷袭就算是我也受不住。”
清琅疑惑的面容舒展开来,他扬起嘴角微微一笑,“你想让我如何补偿?”
花无陵叉着腰露出个狡诈的笑容,即使如此他说话还是慢吞吞的:“好说好说,你想想洛情成天被人追着跑,哪来时间和我交接,不如你去替我坐三个月的台如何?”
清琅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提出来的要求竟是让他去潮笙楼坐镇,清琅失笑,自从他被奉为木宗之日起,坐镇潮笙楼的次数屈指可数,也是时候去呆上个几天了。
“只是我都成婚了,以平王妃身份去坐台会不会不太合适?”
花无陵摇摇头:“坐台又不是让你去当卖唱的,也就平时接见一下大人物,不打紧。”
清琅默许,正好他也需要一个和百里云砚分开的机会,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越是看到他心里越乱,借此机会与他各自好好想想才能决定今后的路要怎么走。
“说起来你的伤,这一次比往常都要严重许多,真的不打紧?”
花无陵撇开视线,神色黯淡,“以前这点伤顶多一两日就能恢复,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结疤?”
清琅背过手碰碰严严实实裹着的后背,无奈地叹气:“是我大意了,没能及时应对火行于我相克,本就容易留伤,再加之我心魔缠身,耗费大半法力在身体上体质虚弱,伤好不了也是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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