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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公主为何要污蔑她和驸马有私情,公主不说,别人自然也猜不着她的心思。
众说纷纭,嘉卉也听到过一些猜测。
方才容夫人更是直白问了她,知不知道为何公主要对付她。
她只摇头说不知。
容蕴玉笑道:“惠娘,你可真是心静。
我听说你二婶和公主关系一向极好,我若是你,定然早就向你二婶去打听了!”
这话似是在撺掇她去查夫人面前打听公主的私事。
嘉卉一笑,她对于公主养不养面首,毫无兴趣。
她正要摇头应答,忽而想到了什么,嘴上糊弄两句,脑中飞速回忆起。
三朝回门,她在国公府门前听到一阵怪异的车马辚辚声,不久后就遇到了从公主别院回来的查夫人。
而在天宁寺“偶遇”
裘真后回府的长廊上,她亦是碰着了查夫人。
当时查夫人笑盈盈地说,要去公主的别院中做客。
而当夜,赵妈妈就在金银夹花里吃出了惠娘生前的碧玉木兰耳坠。
她当时也觉着有些古怪。
酷暑炎炎,查夫人怎么白日里顶着烈日也要去拜访公主的别院。
她自问换了她,交情再好,仲夏时节也做不到这般频繁上门做客。
如今再细想嘉卉不在意查夫人是否也享用公主的面首。
而是这两桩事,似乎都和公主有所牵扯。
这时间哪有这般巧合的事?
只可惜恭怡公主不是裘真,不是她能轻易约见的。
何况,公主在御前都能咬死她诬陷她和驸马的说辞,更不是她能随随便便诈出话来的。
她手上更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嘉卉恨不得现在就回城,回镇国公府去寻查夫人问个清楚。
然而容夫人还在,她笑着岔开话题,问道:“表嫂可有什么想用的?我吩咐厨房去备下,山下没什么好东西,只菜蔬鸡鸭都是新鲜的。”
容蕴玉谢过,道:“客随主便,哪有我点菜的道理。”
嘉卉一笑,命珍珠去厨房跑一趟,做些时令的菜来。
午膳果然做得极其精心,容夫人连连称赞。
嘉卉便托唐氏又收拾了一些新鲜菜蔬和糟鸡糟鱼,让容蕴玉带回府去。
等容氏一告辞,嘉卉立即吩咐套马车。
她简直是一刻都等不及要回府寻查夫人了。
嘉卉重新梳妆,换了身衣裳,忽而想起卫歧还在安睡。
她思忖片刻,仍是轻手轻脚走进了他的卧房。
屋内静悄悄的,窗户开着,迎面吹来一阵不知名花草的馥郁香气。
嘉卉掀起浅青色的床帐,坐在床榻上,轻轻摇了摇他。
卫歧睡得不沉,立即醒了,见嘉卉穿着似是要出门,问道:“你要出去?”
那夜河边谈心,嘉卉和卫歧说了一套疑心有人要杀自己的说辞。
她怕他不信,将在江夏的事改了个主角,又仔细说了上京后的几桩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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