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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事打了几年,期间牺牲了多少士兵和百姓,才换来了胜利,如今在押送进京这一步当然不能有丝毫差错。
是夜,元勊过了亥时才回了房,顾氏原以为会看到微醺的夫君,连解酒汤都备好了,却竟是连一丝酒味儿都没有闻到。
“押送俘虏兹事体大,便没有喝酒。”
元勊喝下顾氏递来的茶,解释后先关心儿女,“蓁儿和两个小子睡下了?”
“都累着了,蓁儿还想等你,让我给劝回去了。”
见元勊喝完了,顾氏适时地递过拧干的热帕子,看着妻子绕着他忙活,元勊眼里皆是柔情,这么多年,只要回到房里,他们的相处一直如此,她从来都不假手于人,“孩子都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是该睡下。”
顾氏笑着与他叙话道:“瞧着那少将军年纪不大,老爷竟能与之聊了这般久。”
夫妻俩都习惯在睡前说说一天内遇到的人事。
进驿站前她瞧着领头的那位少将军年纪似乎也就只十七八岁的样子。
元勊想到那少年将军,眼里满满都是赞赏,直感叹,道:“后生可畏!
后生可畏啊!”
顾氏对自家夫君还是很了解的,从来都是严谨克己,对人对己一向都是高要求,可难得听到夸奖过谁,就连长子元理韫也是少有夸赞,不由好奇地边伺候着元勊宽衣边笑问道:“老爷这话从何讲起?那少将军是哪家的少爷可知道?”
元勊笑着自己动手系上腰带,拉了顾氏坐在腿上环住妻子仍细致的腰身,才附到顾氏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顾氏惊得瞪大了双眸,道:“那位怎么就舍得?”
元勊哈哈大笑,直笑得顾氏将要恼了,才轻声说道:“那是个有主意的少年郎。”
“说起来,那少年与我们府上也有些渊源。”
元勊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又笑道,惹得顾氏满脸不解。
“你忘了,你二妹妹可不就是那府上的四夫人吗?”
顾氏恍然!
“还真是,说起来二妹和二妹夫这时候也该在回京的路上才是。”
顾氏出身镇安侯府,不算庶出的兄弟姐妹,嫡亲的兄弟有两人,姐妹也有三人,她的二妹嫁予的便是大周朝唯一一位拥有丹书铁券的铁帽子公爵楚国公府上的嫡出四老爷,前年楚四老爷外放到了西南那边,如今到了年底,也该是回京述职的时候。
顾氏一时没想起,是因为这位少年将军身份太过特殊,他虽是姓楚,却并不住在楚国公府,而是住在长公主府。
“还有一事,我与贤侄已说好,既是遇到了,明日起我们便与贤侄一行一同回京。”
顾氏好笑,这就叫上贤侄了。
却又忍不住担心顾虑着,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将士们还押着俘虏,而且咱们还带着蓁儿......”
他们带的仆从不多,若是只有两个小儿子,同将士们一道上路会安全很多,可女儿年纪也大了,将士们都是些大男人,该避避嫌才是。
元勊早就考虑过这方面,安抚地拍拍妻子纤细的脊背,抱了妻子进床里面,掀起锦被盖上,才轻声道:“俘虏方面可以放心,押送俘虏的主要是另两位资历较老的将军,明日一早便会先行出发。
实则这还是贤侄提出的,我想咱们带的随从侍卫不多,年底了盗贼亦猖獗许多,与将士们在一起安危就不必太过担心,再则,我也想让韫哥儿与贤侄结交。”
他们奉恩公府以武起家,为人不能忘本,百多年来,虽子弟们入仕多为文官,但他向来是不赞同只一味地读四书五经,如今难得有这机会,自是要抓住。
“至于蓁儿,跟着贤侄的都是他的亲卫,有他的吩咐,倒是无碍。”
既是元勊都考虑过,顾氏自然不反对,柔声笑道:“老爷都已考虑周全,妾身都听老爷的就是了。”
夫妻俩说了会话,夜色已晚,便都歇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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