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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跺了跺脚,似乎有些傲娇起来:“我才不是因为喜欢你呢!”
大抵这时候,他脑子里孩童思想占了大半,陆颜真也当他是童言无忌,自然没放在心上,只是闭上眼睛打算小憩一会。
可过了有半柱香,洞外的阴风都快佛到陆颜真脸上,他才猛地清醒过来,兀自懊恼道:“我俩总不成一晚上就睡这洞里吧!”
曲风风已然睡着,此番被他惊醒,自是揉着眼珠子迷迷糊糊的开口:“这里是凡间,我们不好乱来的,先睡觉,睡饱了再说嘛!”
言罢,他搂着陆颜真的胸膛,又懵懂的闭上眼睛。
陆颜真觉着自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可是看着怀里这个小小的人儿,他忽然心底柔软起来,忍不住伸出手拍着他的后背哼起小曲子来。
逛窑子这个夜晚,似乎是分外清净了些。
翌日大早,晨光自洞外探入洞内,挑了几缕吻在陆颜真脸上,好似有些旖旎。
曲风风醒得早,他趴在陆颜真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直至那光芒清晰照人,他有些好奇的睁大眼睛,颤颤巍巍地伸了根手指往陆颜真脸上戳了又戳,觉着软糯无比,才又静下来。
占人便宜这种事情,他可做不来。
兴许是被戳痛了脸,陆颜真闪了闪睫毛,闷哼了一声清醒下来,他睁了眼,可曲风风却佯装未醒的模样依旧安分的趴着,他笑了笑,没吭声。
可他的肚子不争气,可命的叫唤着,曲风风忍不住笑出声,从他胸口探出头来:“阿颜哥哥想吃点什么?”
陆颜真困窘地撇过头,随意地摆摆手:“都成。”
此后三日,陆颜真都悔了自己这句“都成。”
不消半个时辰,曲风风便牵着陆颜真的手带他晃悠进了个巷子口,往前再行个十余步,便是揽月楼。
陆颜真傻了眼,低头看着那个膝盖高的曲风风,顿有种悲从中来的意味。
“你带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他都不敢直视这揽月楼,更何况揽月楼旁那金碧辉煌的摘星阁揽客声更是刺他耳朵。
可曲风风哪里懂他的困窘,只是鼓着腮帮子道:“阿颜哥哥你昨夜里叫唤着要去窑子里吃点心,什么桂花酥乳酪酥的,我细细想了想,觉着还是这儿好。”
陆颜真热泪盈眶:“难为你替我着想,可是你小孩子家家的,怎么知道揽月楼的?”
曲风风抱着他的小腿,似是骄傲极了:“阿姊房中那些话本我都瞧过,何况阿姊自个儿也常来玩,她说无妄海后门那块就是凡界卫国边城临汾,而临汾最出名的窑子,就是揽月楼!”
他一幅求表扬的样子,真是让陆颜真起了杀意。
不过那杀意可不是对着曲风风的,而是对着曲婷婷的。
诚然他想过曲婷婷多无良,可未曾想,这曲婷婷连这种事情都知会曲风风,人还是个孩子!
他心里骂着曲婷婷,可身体倒是诚实,一溜烟就理好了衣襟,抱起曲风风就拐进了揽月楼。
窑子是个好窑子,好酒好食多不胜数,连姑娘也生的美,奈何他耿直的要死,哄不来姑娘开心。
于是便换成了姑娘们哄他开心。
曲风风吃得快些,他坐在陆颜真腿上,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讲些话,可一姑娘忒不识好歹,居然用扇子掩面笑着:“公子逛窑子还带小公子,莫不是不把家中夫人放在心上?”
吃得正欢的陆颜真额头发疼:“这是我弟弟。”
此刻又来个小姑娘嗔笑道:“阿兰眼神总不好,这么年轻的公子怎么会早早便有了夫人呢?”
依旧用扇子掩面的阿兰不甘心地跺了跺脚,道:“怎么不会,城东谢二公子不也是英年早婚嘛,我想着小公子同公子这般相像,自然是……自然是一家子嘛!”
说着说着,阿兰倒是把自个儿说哭了,眼角兀自淌了几滴泪下来。
陆颜真扭头看了看他,目光里多了丝温情。
正待那阿兰满心眼以为陆颜真要来宽慰她,刚要做个女儿家的羞涩态,可陆颜真擦了擦嘴角,诚恳道:“乳酪雪酥好吃的打紧,姐姐再去替我拿盘来可好?”
阿兰杵在原地愣了片刻,转身不甘心的走了。
直至那盘子乳酪雪酥上了来,陆颜真才开口遣散了那些姑娘,同曲风风一块吃起了糕点。
曲风风的嘴动的快,可糕点也撒地快,陆颜真一面喂他,一面又要替他擦嘴,忙的有些累。
“等回了无妄海,你再打包些乳酪雪酥回去,这般爱吃,当心吃成个胖子。”
陆颜真道。
曲风风瘪了瘪嘴,小爪子依旧拿着糕点不放:“我心里从来就很有数,哪像阿颜哥哥你,总是傻不拉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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