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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安恬捋了捋汗湿的鬓角,“听说阿澈在南港有演出,我正好也有时间,就想着过来看看。”
这么说,她是为了何澈专程追到南港来的。
“你呢?你怎么也来了?”
安恬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是阿澈带你来的吗?”
席朵点点头,“毕竟还是他的助理,这种工作场合我想不来都不行。”
避开安恬的视线,她不自在地四处乱瞟,不一会儿,那抹闪亮的身影就再度落入眼中。
席朵正懊恼着自己为什么总能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何澈,看到他那如高山般挺立的身形。
“你在说什么呢?”
安恬扑哧一笑,“你是他的助理,虽然说这都是你的分内工作,但也是辛苦你了。”
“我真的什么意思都没有。”
席朵闻言,格外焦急地说。
“吶,你这人真无聊。”
安恬往椅背上一靠,有些责怪地说:“我又没说什么,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想太多?”
席朵这才意识到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脸开始有些挂不住,“抱歉,我以为你会怪我。”
“怪你什么?”
安恬笑笑,“怪你当了阿澈助理?还是怪你总围在他身边?”
席朵低着头不说话。
“你怎么那么傻。”
安恬说:“这么多年,阿澈什么想法我再清楚不过,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也没有人比我更相信他。
男人嘛,总会图个一时新鲜。
但阿澈不一样,他是有分寸的,我知道。”
席朵很想问安恬,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想问她知不知道何澈都做了什么。
她也很想搞清楚,自己夹在这两人之间到底算个什么。
这种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欲望在心里不断攀升,几乎难以抑制。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真羡慕你们。”
“有什么好羡慕的,现在没有比我更尴尬的处境。”
安恬自嘲地笑了笑,“但我知道,阿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他这是在保护我。”
席朵心下一阵乱跳,下意识脱口而出,“你都知道了?”
安恬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微微扬起眉梢,“知道什么?”
想要说的话此时此刻就悬在嘴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安恬眉开眼笑的样子看上去亲和友善,但细一琢磨,总觉得有种让人脊背发凉的错觉。
忽然,一只白皙纤长的手出现在眼前,那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在闪烁的灯光下美得像块尚好的羊脂玉。
她仿佛又闻到那一丝干枯的玫瑰花瓣被碾碎的味道,亦如那次身处栏外的梧桐树下。
何澈的声音醇美沉静,像是一把沉寂了千百年的老琴,在琴键被按下的瞬间琴锤撞击钢丝琴弦而发出的声响,是那般的通透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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