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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情道:“大费周折的做这么多,肯定是有所图的,只不过她图什么,暂时还不清楚。”
炼灵炉里面的东西听见他们的谈话,撞击的更加凶狠,致远惊慌失措,指着凶炉,“这里面装的,不会就是庄里人的灵识吧。”
生灵的挣扎,于情看在眼里,点头道:“看这样子,应该是炼化中的挣扎,这凶炉八九不离十就是炼化生灵的器皿。”
“啧。”
致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变态。”
难言默不作声听了这么多,也有自己的想法,“女信使再厉害不过一人,庄民再缚鸡也逾千人,生鬼婆的行径如此残忍,庄民难到就不怕吗?即使不能对抗,也可以写信给皇城派人收了她,生灵再多也是有数的,生鬼婆早晚会打他们最后一识的主意,这般纵容任她为非作歹,真的不是在等死吗?”
于情试图慢慢跟他解释,“这是两个问题,炼灵炉危险缠斗有头有尾,有始有终,……就难言现在的状态,其实不需要思考,只是既然于情说他走了岔路,出于对自己说出的话必须负责的态度,重新思考了起来。
不管别人说什么,之隐才不管难言对错,他一直都是站在难言这边的,抢话道:“过度依赖女信使导致不务正业荒废良田,这么明显的问题,还有什么好争议的。”
于情哈哈大笑:“但我觉得,应该是良田破败导致庄民不得不依赖信使。”
“满口胡言。”
之隐笃定她在瞎说,“神农不死,地泽万物,这话能流传千古,绝不是打哈哈给人看,地泽庄风调雨顺,农业方面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怎的会破败。”
于情料到他不甘心,故意指着地上的红土,高深莫测的道:“那就要,问它了。”
“它?”
之隐眯着眼睛,捡起还没完全碾碎的一块红土,东看看西瞅瞅,放在鼻下一闻,味道又冲又难闻,赶忙扔了回去,“这玩意儿遍地都是,就是普通的红土,又不是人,也不会说话,怎么问。”
于情不顾地上的炎热,双腿盘踞着打坐,“并非遍地都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有一个地方,并没有这些红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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