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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靡含笑:“没什么事情,有人替他挡了一刀,他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苏然脚步一滞:“……是么。”
荆靡:“两人正在病房腻歪呢,苏大美人筹备婚礼这么忙的时候还能抽空过来,有心了。”
荆靡说话时句句带笑,声声含笑,却无端让苏然觉察出了他对自己的抵触。
苏然淡声:“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在记恨我?”
荆靡笑容敛起,“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还要提?”
一惯都是放荡不羁的典型,一旦收敛起笑容也会让人胆寒。
苏然抬手摸向他的脸,“这么无情?当年你可不是这样的。”
荆靡按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到远处,“当年你还说你是处,引我像是个傻子一样被你欺骗多年,你有种。”
苏然:“谁跟你说,我当时不是?”
荆靡咬了咬后槽牙,“巧了,前两天我刚碰到个你某个前男友,他酒后说,你早跟他干过。”
荆靡想到自己这些年像是个傻子似的,以为当年真是自己酒后乱性,为自己碰了顾砚北喜欢的女人而内疚多年,就想要掐死她。
苏然笑的花枝乱颤,凑近他,低语:“是处,还能轮到你么?怎么,现在跟我翻脸,是打算告诉顾砚北我们睡过?要不要我亲口跟他说?”
荆靡:“你在威胁我?”
苏然后退一步,笑着拨拢长发,“我没什么兴趣拆散你们的兄弟情谊,只是荆律师,你当年也没吃什么亏,何必这么多年后,这么咄咄逼人?”
荆靡沉声:“你以前做的事情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离顾砚北远一点。”
苏然怎么可能答应,这些年她身边男人来来往往的,时间一久,不少有了新欢亦或者如同荆靡这样的忽然发现了点什么,都不听话了。
顾砚北可是她最虔诚的信徒。
“砚北。”
苏然看到走来的顾砚北,丢下荆靡,缓步走过去。
荆靡裹了下后槽牙,低咒一声:“艹。”
他深吸一口气,扭头时,看到苏然已经站在顾砚北身边。
苏然:“砚北我听说……”
荆靡打断她的话:“姜岁怎么样了?那么重的伤,醒了有没有哭鼻子?”
苏然瞥了一眼荆靡,似笑非笑,“难得见到荆律这么关心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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