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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话锋一转,他一手扶住南柯光裸大腿,另一手却凭空勾了一勾,“传你此咒之前得先好好罚罚你,嗯?”
南柯茫然,一时不知道尊所指,却见长湮手指落下,这床榻之中竟涌出几条丝绸。
那丝绸如游蛇般缠住她手腕双膝,将她拉成了一个门户大张的姿势。
不知是长湮留情还是怎样,这软绸绵绵缠着她,既不痛也不紧,只是缚着她的姿势,教她不能乱动。
道尊回头欣赏了一下这个杰作,他一理方才乱了的衣衫,坐在了床边的桌子旁,自顾自斟了一杯茶。
“唔,今天是雪天莲蕊的茶吗……倒是不错,很是衬你。”
长湮一拨茶盖,南柯听不懂什么叫衬她,只觉得这姿势羞人的很,不由得求饶:“师父……别这样……放了阿柯吧,阿柯再不闹了的。”
道尊视若未闻,他饮过一盏茶,搁下茶盏后看向南柯那边,那双白皙长腿给缚得屈起,方才他疼过的穴还在一点点淌出水液,将她身下的皮毛濡成小小的一团潮湿。
他不能和南柯双修,一方面是念着她年幼不知何为情爱,与他欢好只是图一时之欢,恐日后教她生了心魔。
一方面也是修为差距过大,怕南柯交合时控不住合欢心法,反而功法逆行叫他采补了她。
她尚未结丹,便是根基未稳,更何况只是区区欢好之事,他是不能跟着她胡闹的。
更何况他身为笑春山的掌门,有千万种房中术的法子让南柯在他床上极乐,所以男女合欢之事长湮不愿赌,也不能去赌。
不过若是真当要与她合欢,也不是没有法子,无非是暂时封住二人自行流转的合欢心法,且要她后不能泄在她身体里。
只是要她却不出精,这寒蛊会不会又要闹呢?
他垂了眼睫,手指在茶壶上轻轻一触,便有水流如蛇般自壶嘴涌出,凌空曲做一条弧线。
之间水液清凉,里面还飘着一朵泡开的白花儿。
倒是一道漂亮的茶,长湮点点头,他抬手指向南柯,那道水流便如蛇般缠上了南柯一条腿蜿蜒向上,所过之处却并无水渍留下。
南柯给这温茶激得一抖,几息之后那水流就涌向她腿间,小嘴儿一般附在她穴口流动。
绵绵的被包容的感觉一点点传来,南柯菱唇微启,想动却给软绸定的严严实实,一时只能张着腿被一道茶水奸弄。
那团水液涌动了一会儿便如同男子阳具一般插进了穴里,虽是无形之水,但是在道尊的操控下却如同一柄绵韧的假阳具,温热热涨满小小的穴口。
方才没有被服侍的穴肉深处一下子被流水填满,南柯引颈娇吟一声,这无形之物虽不如阳具那般硬挺,却胜在无形,进而她穴里每一处男根没有照顾过的软肉在此刻都如同被万千张小嘴嘬弄……南柯气喘吁吁,竟不知这控水之术还有这种用法!
春潮与酸麻之意自深处漫向四肢百骸,长湮慢慢走到南柯身边,他坐在床榻旁,看着小徒儿一头乌云散漫,烛火下媚眼如丝的模样,只见她被软绸缚住的娇躯都在极乐里颤抖,长湮轻笑一声,抬手轻轻抚摸着南柯被迫张开的大腿。
乍然的触碰终于绷断了南柯的弦,南柯纤腰一挺,竟因为长湮轻轻的一个触碰到了云端。
一股水液从被透明之物填满的小穴里溅出来,南柯细碎的喘息已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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