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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紧,我们带上伞,坐马车。”
沈姝有些急迫。
如果萧玦没有重生呢?他说“我来找你了”
,可上辈子的她随着玉簪碎裂消散了,即便化作阴鬼,萧玦也找不到她。
萧玦寻不见她,可这辈子的她,却正好可以去找他。
之前的记忆太过惨烈,她只是想确认,此刻萧玦仍好好活着。
既然姑娘坚持,折柳便不再劝了,改而上前拉住沈姝的衣袖,“姑娘再急,也先梳洗一番罢?”
沈姝这才醒悟过来,摸了摸自己的鬓发。
方才她看书后疲倦,靠着小桌睡着了,此时刚起,确实是钗横鬓乱的懒散模样。
要见萧玦,的确该体面洁净些。
现在有机会笑给他看,合该精心准备。
沈姝让自己冷静下来,转身走向梳妆台。
梳妆台在卧房里间,紧靠着盆架,邻着菱花窗;普通的松木桌,上面一座铜镜,几盒胭脂,一个并不单单存放首饰的匣子。
沈姝在台前坐下,铜镜里映出她久违的容颜。
眉似远山含黛,眼如秋水清波,琼鼻丹口,青丝如瀑……
她是谢府谢大人的姨侄,嫡少爷的表妹,前来投奔已半年了,已经步入二九年华……
沈姝瞧着镜中的自己,采樱也瞧着主人。
她心里明白,谢府如她一样不喜沈t姝的人很多,却谁也不得不承认,表姑娘生得实在美丽,哪怕素衣淡裙,也难掩国色天香,万分当得起她名字中的“姝”
字——这让采樱脸色更黑了些。
另一边,折柳拿起发梳,轻轻给沈姝梳发,嘴角忍不住带笑。
沈姑娘是个美人,头发也如上好的绸缎,握在手中柔软得近乎享受。
沈姝透过镜子看向折柳。
这是个敦厚的好姑娘,也是整个谢府对她最好的人。
沈姝眼睛弯起,柔声道,“我方才不过做了个噩梦,你不必挂心。”
意识到沈姝是在解释方才的异状,外加宽慰她,折柳松了口气,又觉得更喜欢沈姝了些,“我娘说,梦都是反的,姑娘接下来会走大运。”
沈姝也觉得,重生一次,以后的路必然平坦敞亮。
她莞尔,“承你吉言。”
说笑间折柳正要如往常一样,给沈姝梳个利落的单螺髻,却听沈姝道,“今日梳堕马髻。”
“好。”
难得姑娘想换一个发式,折柳自然答应。
堕马髻好,显得妩媚娇弱,更能显现沈姑娘的美。
待束好发髻,沈姝打开了首饰盒,上面一层有她的发饰。
沈姝的发饰不多,其中最贵重的,一支是去岁过年时姨父赐的金簪,另一支是表兄谢劭宁送的镶玉步摇。
折柳以为沈姝会选那支步摇,毕竟那是他们少爷送的,姑娘着实喜爱。
不料沈姝却拿起那支金簪递了过来。
折柳边将金簪插上,边疑惑问道,“姑娘可是要去什么要紧场合?”
沈姝对着铜镜微微一笑,“去见一个贵人。”
“什么贵人?”
折柳更加迷茫了。
她的表姑娘温婉低调,似乎并不认识什么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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