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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惜看着顾宴深用着清冷锐利的眼眸注视着她,眼眶就倏地酸了。
是啊,她是那个不择手段嫁入豪门的爬床女,婚后又逆来顺受只为了保留“顾太太”
的名分和顾宴深扯上关系,除非是出轨,不然不可能要离婚。
如今,她越是不承认,顾宴深就反而越是抓狂,越是不肯松口离婚,还要执着地问出“奸夫”
的下落。
如此,沈时惜扬唇一笑,隐去眼眸中的苦涩,替换成戏谑,玩味地开口,“他啊,他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有钱,最重要的是......”
沈时惜素白纤细的手揽着顾宴深的脖颈,支起身子,在顾宴深耳边轻声和气,“他那方面比你强。”
顾宴深长身一颤,看着沈时惜,眼眸中迸发出寒光,咬牙切齿,“沈时惜,你真是不要脸!”
沈时惜佯装出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哎呀,那滋味可甚是让我欲仙欲死啊,每次都让我下不来床,比你......”
“咳咳!”
沈时惜说不下去了,一口气卡在喉咙处,噎住。
因为顾宴深掐住了她的脖子!
此时的顾宴深双眼微微猩红,满目仇恨,这不甘又无能泄愤的模样,倒真给沈时惜一种他爱惨了她的错觉。
若是换作上一世,沈时惜定会抱紧顾宴深,安慰他,告诉他,她只爱他一个。
可重活一世的她早就不把爱情放在首位了。
沈时惜闭上眼睛,感受着氧气从胸腔中慢慢抽离。
她不怕,她断定顾宴深不会真的杀了她。
果真,顾宴深真的松开了。
一道电话铃声打断了他。
沈时惜感到脖子处一松,睁开眼睛之时,顾宴深已经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