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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左手吧。
果然,一换了左手,她写的字亦是让人看了就觉得丑得明显。
既然如此,那阿鱼也是左右手写了这封书信?
可查夫人活得好好的,虽说她近日来担惊受怕,但也没有性命之虞。
这句话还是特特留给她的。
这究竟是何意?是平静地在陈述你还活着,亦或是疑问,威胁?
要想知道她是镇国公府的大奶奶不难,想打探她的行程对于公主府也不难。
即使他当时直接邀她到僻静处谈话,嘉卉的好奇心也会驱使她答应的。
为何要特意在信里给她留这么一句话呢?毕竟,她并不一定会看到这封书信。
还是说,阿鱼也不是非要她看到不可?
嘉卉越想越觉得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然而此人的出现,总算在一片迷雾中显露了一条可以顺着查下去的方向。
她心思稍定,尽力仿着字迹,总算仿写出一张别无二致的。
嘉卉仔细收好,往栖云院走去。
初秋时节的午后,仍有些炎热。
她虽说下定决心,再不同查夫人来往,但又只能去寻她。
一来是转交信,二来是打探打探阿鱼的底细。
正如云瑶所言,栖云院正在大肆修整,焕然一新,比寻常更敞亮些。
廊下摆的各色花盆,争奇斗艳,比她上回来时见到的还多。
小雀亲自掀了帘子引嘉卉进屋,查夫人正在听一个腰间挂着一串钥匙的中年仆妇回话,见她来了,有些诧异。
嘉卉开门见山道:“还请二婶屏退左右。”
查夫人虽然错愕,却还是吩咐屋内几个仆妇婢女都退下了。
小雀给嘉卉上了茶,也福身退了出去。
“惠娘突然寻我,可是有何事?”
查夫人看着嘉卉坐下,有些不安,“公主先前询问我的事,我都和你说了。”
嘉卉不语,将信放在桌上,推给她。
查夫人迟疑了一瞬,才拿起来拆开信封。
她看得很快,嘉卉观其神色,像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查夫人看完,才察觉不对,问道:“惠娘,这封信怎会在你手里?”
嘉卉道:“是那位阿鱼公子,派了个小厮在马车前堵住我,托我给您带信。”
查夫人的心又一下子提了起来。
“二婶放心吧,有仆婢家将围着,旁人是没看到的。
只有云瑶瞧见了,我也和她半真半假说了,那是公主府的奴仆。”
查夫人感激道:“惠娘,多谢你肯为我周全。”
嘉卉淡声道:“二婶不必和我客气。
若是此人向您勒索过多,我可是再帮不了您任何了。”
“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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