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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听说梁衡死活不肯招供,不知您之后有何打算?”
卫歧开门见山道。
隆佑帝狐疑地上下打量他,直白道:“周氏生病了,你不好生陪着她,进宫来催问这做甚?你又是从哪里听说的江南王不肯招供?”
话说出来他都觉得发耻。
然而这个儿子就是这般,周氏生病了他绝对是情愿亲自侍奉汤药的。
“方老太医说她是思虑过重,加之先前劳累过度才病的。”
卫歧想到嘉卉躺在病榻上虚弱无力的模样,不由加快了语速,“是以我想,梁衡能不能尽快定罪?”
皇帝已经生不起气了,他道:“朕答应过你会亲自审问江南王,就会亲审。”
卫歧脱口而出:“您如今还能亲审?”
肖乐水闻言连忙跪下,不引人查地扯了扯卫歧的衣袍一角。
卫歧心知这个老太监对皇帝是绝对的忠诚,几次对自己卖好也都是为了皇帝。
他明白过来,找补道:“您如今亦是龙体欠安,该是好好修养。”
隆佑帝心下熨帖,道:“难得从你嘴里吐出一句中听的话。
水军的事不是小事,朕不能答应你随意定罪。
但朕准你去催礼部,尽快给周氏拟好封号,算是安一安她的心。”
“陛下,您是一定要梁衡交代银子在哪后才能结案吗?”
卫歧心知嘉卉真正忧虑是什么,此案一日不结,她会始终挂心。
这种忧虑,不是他安抚就能化解的。
皇帝陷入思索,忽而又有内监进来通传,是王府的人有事回禀。
“你留下一并听。”
皇帝吩咐道,命人进来。
来回禀的人还是不知那耳坠究竟是何,道:“陛下,江南王称已经明白您送耳坠的深意,执意面圣。”
正文完
梁衡拖着两条腿,被两个身强体壮的兵士拉着。
身侧的禁军将他遮掩得密不透风。
任谁路过瞧见,也看不到其中还有个受过刑的罪人。
被带进紫极殿候着时,他心中突然浮现一个大胆的猜测。
皇帝怎会在内殿中审问他?
莫非是皇帝在段氏谋逆案中,受的伤远比传闻中的要重?
一入内殿,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等见了皇帝,他恍然大悟,原来那是苍老的味道。
兄弟二十余年未曾见面,都愣怔了一瞬。
从前二人长得很是相似,后来皇帝仍坚持习武,而梁衡则是一路发福,脑满肠肥。
面圣前,梁衡被狱卒带着梳洗过,以免污了皇帝的眼。
梁衡被押着跪下,唤了一声:“皇兄。”
“你们都退下。”
隆佑帝淡淡道。
平王连忙劝阻道:“陛下万万不可,此人穷凶极恶,老臣唯恐他会暴起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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