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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不像。
据纪云定观察,纪留行会尽量避免摘下手套。
就算不得不摘下,也会在可能的范围内尽快将手套戴回去,绝不会先给纪云定指一指咖啡才去拿手套。
另外,他的手腕上还有长时间佩戴手套勒出的红痕,但面前这个身份不明的家伙显然不知道这个细节。
而且如果是纪留行本人,大概率会带纪云定去一组医务室,而不是在自己的办公室故意营造出暧昧的气氛。
当然,纪云定是不会说出来教这家伙如何扮演纪留行的,她只是在拖延着时间观察情况而已。
一般情况下,纪云定倾向于认为,如果一个生物处心积虑想要通过演戏和欺瞒来杀死她,那么也就意味着它没办法过来一刀劈开她的脑壳。
这次显然也不是什么例外的情况。
它被纪云定戳穿后,只是耸了耸肩:“死得稍微轻松一点不好吗?”
“虽然我没有特别的理由要活着,但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要死。”
纪云定懒洋洋地坐着,感觉浑身用不上力气。
在梦里,她的行动能力似乎受到了相当程度的限制。
“那么,就请离开这里吧。”
它打开了门,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门外是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阴冷气息。
破旧的座椅、肮脏的血迹和轰鸣的列车行进声。
“下一位,绞肉,绞肉——”
纪云定听见门外传来了欢快的播报声,穿着破旧衣服的小人正在不远处直直地望着她,嘴角带着不自然的僵硬微笑。
房门似乎渐渐向纪云定的方向压了过来,挤压着室内虚假的温暖。
空间像是会平移一样。
不一会,纪云定便感觉冰冷的刀锋贴上了她的皮肉,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鸡皮疙瘩。
疼。
梦中绝不该有如此清晰真实t的疼痛感。
幸运的是,疼痛帮纪云定找回了一点行动力。
她捏紧手上的咖啡杯,用力向小人砸了过去。
要跑……不,先要醒来。
正在纪云定努力用凝滞的大脑思考的时候,突然觉得脖子一紧——一双手紧紧卡着她的喉咙,窒息的感觉攥紧了她的五脏六腑。
意识涣散时,纪云定的脑中划过了一条规则。
拥抱死亡。
于是,她用最后的力气攥紧了手中杯子碎裂后的瓷片,向自己的脖颈刺去。
一瞬间,脖子上压迫着她的力量消失了。
纪云定手中的瓷片不偏不倚地割开了自己的喉咙。
鲜血顺着气管倒灌了下去,呛到窒息却连咳嗽都做不到。
弥留之际,纪云定听到了周围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下次一定不会再让你逃跑了。”
猿梦2
纪云定猛地起身,额头上似乎创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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