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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这阁楼太小。
她挣扎着,却叫江珩压得更严实了,半边脸都变了形,“江珩……”
“我再问你,将官袍穿得这般勾人,是在等谁?”
江珩咬着她的耳垂,提醒,“撒谎的姑娘,可是要挨打的。”
换做平常,一句‘等你’,邓隋说得将会毫无负担,甚至还会带着挑衅,可现下,她莫名有了一种屈辱感。
“说!”
臀上又挨了一下,他手劲儿大,可半点没留情。
邓隋闷哼一声,咬唇,“等你。”
江珩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吻从耳垂移到脸颊,又从脸颊落到脖颈。
他在锁骨处流连了许久,声音有些哑,“好姑娘,告诉我,等我做什么?”
邓隋腿软了,这个彼此心如明镜的答案叫她生起了无尽的欲望。
她正视自己的欲望,舔了舔干燥需要滋润的唇瓣,抖着声,“我。”
她真是贪心,既要利用他,又喜欢睡他,同他欢好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等我做什么?
做我。
这样的邓隋,叫江珩如何不着迷?她又是那样的厉害,将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包括他。
她想方设法地吊着他,叫他每天都要冲凉水,明明知道她的目的,却还是要跳下她挖的坑。
他甚至比张茂华还蠢。
他气得又拍了她一下。
邓隋不满地转头,他就低头吻了下来。
他的气息干净滚烫,他循序渐进,又步步紧逼,邓隋不甘示弱,予以反击。
江珩早已失了按压她的力道,邓隋便勾着他的脖子转身,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邓隋稍稍离开他的唇,剧烈地喘息着,江珩便将她打横一抱,丢到了床榻上。
衣衫散得彻底,小衣早已不知所踪,她的官袍滑下肩头,江珩一条腿跪在床上,替她拉了起来,甚至拿了条丝绦替她束了腰。
“这样好看。”
他说,“绿色特别衬你。”
邓隋光着脚,踩上他紧实的腰腹,并不安分,游移着,摩挲着,又在上面辗了辗。
“大人审我如何审到床上来了?”
江珩舒服地喟叹,手掌揽着她的脖颈,吻着压了过去,吻够了才回道:“里外都要查,怎么?你不清楚?”
邓隋意味深长道:“那大人可要一寸一寸地查仔细了。”
江珩并不辜负她的期望,他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劲儿,邓隋觉得自己好像泡在热水里,热气烘得她快要晕过去了,又好像遇上风暴,在大海里颠乱,她想攀住他的肩,可风浪太大,她被兜头打下,在窒息的水里浮浮沉沉。
她死死咬着唇,他不许,要她叫出来,她不从,他便发狠地逼着她,像是要置她于死地。
她终于捱不住,眼角含泪地破碎出声,他又温柔地掐着她的脸颊,十分无奈的模样,“好姑娘,叫这么大声,仔细隔墙有耳,你是要叫左邻右舍都来听咱们的墙角吗?”
邓隋摇摇头,受不了,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要逃,他便使了坏,故意放她半分,然后一伸手就抓回来,继而凶狠地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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