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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遥又道。
孙权一听步遥为步骘开脱求情,心中更不是滋味了,但还是回道:“你兄长之前在孤的手下任主记时,并未显出多少才干,孤也自是记不大住此人,何来的不满之说?”
“那主公为何…”
“孤记得,你母亲只有你一女,那这步骘,便是你的族兄罢?”
这话倒是把步遥问住了,步骘却然不是他的亲兄,原剧中二人关系虽好,但也只是族兄和族妹的关系。
孙权又道:“你们步氏一族,为避战乱迁至吴郡,人丁寥落,所以族人之间互相照顾着,也如常理。
孤欲问问你,步骘既与你同族同宗,那他与你出没出五服?”
五服?步遥猜测着此词的含义,看来这五服便是这血缘关系的远近了。
不过她上哪儿去知道步氏一族的家谱去?他与步骘出没出五服这件事,她无从得知。
“若是出了五服……又如何?”
步遥观察着孙权的神色,小心地问道。
孙权的面色复又阴了几分,回道:“若是出了五服,有的氏族内,同族是可以通婚的。
步骘但凡有心,都应在你面前矜持一些,他这般在孤面前对你挤眉弄眼,还送了地上那些,是当孤死了吗?”
孙权越说越气,一想起步骘温和的笑容,心中更为憋闷。
“所以孤问你,你与步骘到底出没出五服?”
原来是担心她搞骨科啊,孙权的脑洞也太大了……步遥虽不知她与步骘到底出没出五服,但看着孙权又开始变得阴沉的面色,还是解释道:“没出…主公…您,您多虑了。”
孙权冷哼了一声,又道:“没出便好,不过你那族兄与你的关系也未免太亲近了些。”
步遥听着这话,心中渐渐明白了过来。
这是恰了柠檬啊,这么酸。
她差点笑出声来,抿了抿唇,对孙权道:“主公放心,妾身知道,若是妾身真做了什么逾矩之事,您一定会把妾身的脖子掐断的……”
孙权低首睨了她一眼,而后又道:“知道就好。”
外面的雨仍是未停,步遥也不知什么时候马车能再行进,便又欲缩在孙权的怀中,憩上一会儿。
刚一闭眼,孙权的话语便让她倏然睁开了双目。
“你是孤一人的。”
孙权淡淡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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