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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禽兽……”
沈眠笙咬着牙关,发出微弱的抗议。
谢岑腆着脸,理直气壮道:“人类就是一种365天都处于发情期的生物。”
沈眠笙挺着腰,努力挣脱开那条黏在自己身上的、热烘烘的大狗。
谢岑倒吸了一口气,尚未完全苏醒的欲望,被他实实在在地搓出了火来:“别动,让我抱一下嘛,就一下——”
沈眠笙费劲地转过身去,一根手指将他挂着委屈巴巴表情的脑袋抵开。
半晌,忽而轻声道:“我想摘除腺体。”
谢岑脸上闪动过迷茫,继而覆上慌张:“你不要误会,没有那个必要——”
沈眠笙微笑着打断道:“不,哪怕只出于我自己的立场,也有必要这么做。”
“我本来就没打算要孩子,不介意能不能彻底标记。”
谢岑还在手忙脚乱地解释着。
他观察着沈眠笙淡定的神情,脑回路突然长歪了一瞬,嬉皮笑脸地问他道,“不过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各自提取染色体,人造一个胚胎。”
沈眠笙看他的目光顿时有些嫌弃:“明明在外一副雷厉风行的样子,为什么一回到家里,智商就会变低?”
他掰着谢岑的手指,娓娓道:“傅珉一天不死,alpha和oga的关联就一天不断,留着腺体的存在,只会徒增隐患。”
沈眠笙撇了撇嘴,又道:“再说了,光是看见这个腺体,我就要想到傅珉那张脸,反胃。”
他话锋一转:“更何况,既然无数证据都指向我的真身是个虫族,那我不如验证一下,这是否属实。”
谢岑语调有些沉重:“虫族有着惊人的恢复能力,即便割除腺体,也可以再生?”
沈眠笙点了点头:“是啊。”
谢岑呼了一口气:“你想试试的话,也可以,军部研究所推出了最新科技,针对那些在非自愿情况下被强制标记的oga——即便切除腺体,也绝不会有性命之忧。”
沈眠笙眯了眯眼:“最坏的情况,就是从此再也没有这个器官?”
谢岑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凑到他嫩得滴水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我要的就是你这个人,不管你是什么性别,甚至没有性别,都没关系。”
……手术安排在三日之后,进展得非常顺利。
在确认各项生命指标都趋于平稳后,沈眠笙便从医院搬回了家里。
腺体还没拆线,敷着厚厚的冰袋,麻药残余的作用令他昏昏欲睡。
伴随着后颈隐隐的麻感,他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境是一个封闭的立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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