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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饭菜里可是有不少好料的,就是做主子都不能常吃的,如今却说是你们下头人的饭菜,说出去谁信的。”
婆子忙道:“也难怪表小姐不知道的,这些都是烂的了坏的了贱东西,那里能到表小姐面前的,都是小的们吃的。
表小姐少见,自然以为才是好东西,其实不然。”
花羡鱼还冷笑道:“是嘛。
那就越发要让外祖母教我认认了,不然那天这些个东西到了我跟前,我还只当它们都是好的。”
婆子见赔了半日的不是都不中用,花羡鱼就是要闹到康老太太跟前去,便道:“小的劝表小姐还是丢开手的好,这里到底是康家,我们太太当的家,不是你们花家。”
“呸,”
花羡鱼朝那婆子脸上使劲儿啐了一口,气头上的花羡鱼一时就口不择言了,“你算什么东西。
我管你们谁当的家,我只问我们兄弟姊妹到底那一处白吃白喝了你们家的?俗话说的,‘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兄妹几个到底错在哪一处了,让你们家当家的这样作践了去。”
那几个媳妇见花羡鱼真来气了,都上来劝的。
而婆子见劝不住花羡鱼了,忙暗暗打发人去回黄氏。
花羡鱼被围当中,道:“你们谁都不用劝,这事儿我定是要给外祖母回清楚的。”
说毕,花羡鱼见花玄鱼也有干净可口饭菜吃了,就拎着花玄鱼原先的饭食,就往外头去。
只是才出了院门,花羡鱼一时又刹住了脚步,扭头往前边院子去了。
跟来的人见花羡鱼进了韩束和花渊鱼的院子,都以为花羡鱼这是来找哥哥告状的。
那时候韩束和花渊鱼正信手对弈,两人手边都摆着一盏红豆沙。
韩束不喜吃甜食,所以只吃了小一口便放着了。
花渊鱼一心都在棋枰上,那里顾得上其他的,他那盏红豆沙便半点没动,
没想花羡鱼这时候进来了,瞧见韩束和花渊鱼两人手边的红豆沙,拿起调羹便各吃了一口。
韩束见花羡鱼进来正有些恍惚,罢了,又见花羡鱼拿起他那碗红豆沙便吃,才想起不妥,要拦时已来不及了,花羡鱼已将他用过的调羹吃进嘴里了。
韩束顿觉脸上烧滚,浑身火热,忙低下头来掩饰,不敢再去瞧花羡鱼了。
花渊鱼见妹妹进来时满身怒火的,以为得了什么事儿,没想花羡鱼不管不顾就吃起他和韩束的红豆沙来。
☆、第六回花羡鱼孺子可教,分家财各立门户(三)
花渊鱼一时哭笑不得,道:“你什么时候爱吃红豆沙了?若爱吃,我的你只管拿去吃就是了,但你不该把表哥的也吃了。”
韩束把头低得脖子都快折了,胸膛之内如在擂鼓,只道:“没……没事儿,羡鱼妹妹只管……用的,我不爱……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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