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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旗吃了一惊,站在原地痴望了一会,摸出看门法宝要偷袭火蜥蜴,哪知刚走几步就跨进了阵法。
从阵法里飞出的符文将萧旗结结实实捆了起来,莫说解脱离去,就连挣扎都做不到,萧旗折腾了几下直接倒在地上,只觉得体内灵力快速流失,符文也捆得越紧,萧旗余光瞧见草丛里的道袍,认出是同门下的手,便气得骂道。
“是哪个龟儿子敢捆老子。”
草丛抖动几下,文阳秋走了出来,抓起倒在地上的萧旗尴尬道,“萧师兄。”
萧旗认出是整日泡在丹房的室友,气得拿脚踹他,“兔崽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文阳秋往边上走了一步,叫萧旗踹了个空,火气没地方发,更是来了劲大骂文阳秋,“你个窝里横的,平日里在外连个屁都不敢放,出了事都是老子替你擦屁股,也不想这次秘境是谁帮你拿了玉牌,你小子不知感恩戴德涌泉相报,吃了豹子胆恩将仇报,等出了秘境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文阳秋只任萧旗骂累了,杵在那干巴巴道,“师兄把玉牌给我罢。”
“呸!”
萧旗唾骂一句,梗着脖子来了骨气,“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萧师弟。”
萧旗身后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还是把玉牌留下吧。”
一听还要玉牌,萧旗转身过去,斜着眼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欠……”
他见是顾白站在那里,那一个‘抽’字生生卡在喉咙里,半天都吐不出来。
顾白只风度翩翩站那,长身而立,重复方才的话,“萧师弟,我想借你玉牌一用。”
“当然当然,苏师兄发话做师弟哪敢不从。”
萧旗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一边指使文阳秋帮他解绑,从袖里掏出玉牌递给顾白。
他一边交出玉牌,一边嘀咕知人知面不知心,暗想自己看走眼,坤天派上下齐夸的苏师兄也是会用下三流的东西坑人。
顾白接过玉牌道,“十日后我会在无崖边提前打开通道,一旦通道打开这玉牌便失了用处,萧师弟届时可来此取回玉牌,若是到时抽不开身,也可让同门代劳。”
萧旗一听有戏,叫其他人帮忙拿,意思能多拿几枚。
如此一想他脸上的火气便去了三分,点头应和着,“一定一定。”
“另外还有一事托付萧师弟。”
顾白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麻烦萧师弟同其他人说一句,无崖边出了天凤花。”
萧旗登时回过味来。
送走一脸诡笑的萧旗,顾白拍了拍文阳秋的肩膀,“辛苦你了。”
文阳秋直接连退数步,后脑勺磕上树,撞出老大一声,光声音顾白都觉得疼。
文阳秋只跟个没事人一样,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能为苏师兄做事,师弟心甘情愿。”
躲在后头的柳静姝听了长叹一声,玩弄着手里的火蜥蜴,闲闲道,“没想到是个脑残粉。”
是她看走眼了,原以为文阳秋是个技术宅,没想到人家兼职苏晏行粉丝,看着狂热程度能和她一争后援会第一席位。
苏晴盯着手里的玉符没作声,早先文阳秋和她们说起这计划时,点明了需要一个精通符文的人,原以为是文阳秋做这事,没想到文阳秋说完一脸崇拜望着顾白,说什么能一见苏师兄画符,就是死了值了。
她不知道苏晏行对符文如此精通,一套缚身阵在苏晏行手上玩出了花样,叠加上数道阵法不提,还加大了威力,敌若我强,敌强我更强。
来此寻找天凤花的几乎都乖乖交了玉牌,含恨离去。
“不过那群人也太蠢了,若真有成熟的天凤花哪会等着他们这些人,这早就被围的水泄不通,哪还有他们分羹的份。”
见又有人上当,柳静姝一边一边吐槽一边摸出一块木牌,提了朱笔要往上头写字,火蜥蜴被柳静姝喂了一肚子丹药,挺着个白肚皮晾在柳静姝脚边,颇有些醉生梦死。
苏晴提起火蜥蜴把它放到树下,这不知积了多少年的腐叶堆填埋着土地,使得地上少了绿意,偶有几根粗壮的气根侧躺在那,算作点缀。
火蜥蜴被苏晴放下后很快钻进腐叶堆里,片刻后从树干的裂缝处爬了出来,匍匐在一处发黄的树脂边上,而在那树脂上,一株剔透的幼芽牢牢扎根于此。
这便是天凤花,于飞云树树脂中诞生,百年后飞云树死,天凤花迈入成长期,再受火蜥蜴焰火炙烤,千年后方才开出一朵晶莹剔透的天凤花,天凤花可重铸丹田,再生灵根,列为上等灵草。
也难怪他们听到有天凤花会来此,这等宝贝入手进可换取门派秘籍,退可换购灵石,一本万利的事。
“可惜就是还没长大。”
柳静姝总结道,她将木牌立到树根下,上述小荷才露尖尖角,暗指这东西是要便宜后来的弟子,又摸出一枚丹药硬塞到火蜥蜴嘴里,念念有词,“快快长大,快快发芽,成为合格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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