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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单挑眉峰,其实伤口还在嘶嘶抽搐,掌心被破绽的肉带着毒液,亦是钻心的痛,但不愿她担忧。
只淡漠磨着唇齿道:“老子防弹衣是白穿的?快给我倒杯水,大半晚没喝过,口渴得厉害。”
“啪”
,那英隽脸庞却被唐鹭惯性轻轻拍了一掌,唐鹭恼怒得憋红了眼:“余,朗,易,你……骗我难过得这样,哄我哭是很好玩的吗?”
嘴上凶着,可心里到底是舒了口气,就很委屈很委屈。
余琅易刺辣一痛,虚虚地看她:“哪句哄你了,你一进来就压着我哭,我受了刀伤和毒动不了,不是只能由着你先把话说完?这他吗煽我脸煽出习惯来了,刚才还说的好好待我,和我白头到老,转身就被狗吃了?”
结果话音未落,另一边又被轻轻煽了一下。
唐鹭恼火说:“就是给狗吃了,你就是那条可恶的大狼狗。”
说完,却忘记了周边有人,抱住脸颊亲了一口。
虽然煽,可一点不痛,虽一脸恼怒,却分明眉梢绽开暖色。
她就是爱他啊,咋整。
不晓得为何,是否因为刚经历过的这些,他竟还觉得柔情。
余琅易做着一副冷郁面孔,睨了睨床边的小崔,示意:这是随便谁人能看的?
小崔不禁唏嘘地侧过身去,看外面的窗户。
在小崔的心里,琅总是何等英冷傲漠的存在,他气宇高华,办事果决,浑不拖泥带水,每每总有一尊叫人臣服的凛冽气势。
可没想到,琅总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原是个卑微顺服的地位。
做饭、洗衣服、认错,这,也太……太反差感了。
“咳。”
余琅易清嗓子。
小崔连看窗外也不行,只得往门外移。
门外却传来声音道:“别赶了,我们也都看到了。”
抬眼望过去,却是周太在说话。
门外亦不止一个人,已站着余家的一群人。
自接到小崔打来的消息,周太便招呼余笙和他兄长砚戦、梁茴小两口,坐私人飞机飞G市来。
三个孩子说想去看叔叔,周太便也给一并捞上了。
在唐鹭打余琅易两瓜子的时候,他们早站在门外听着了。
罢,余琅易脸丢光了,以后别搁这装什么天不怕地不怕人设,他就一代新的妻管严。
虽然二弟受伤让人担忧,但单论这件事,兄长周砚戦很有戏谑的成分,丝毫不表示同情。
以往只被余琅易损怕老婆,事实他和梁茴可是夫妻相敬如宾,平日都没红过脸,可比余琅易这地位高多了。
周太也没同情心,实在是琅易小子自幼冷郁无温度,算计人的把戏倒不少。
而且鹭鹭这丫头,先前在自己面前说得决绝,刚才的一番话,却听得周太都动容了,赤果果就是真心实意呐。
虽然周太对余笙,最严重也是跪搓衣板,脸可没舍得煽过。
可余琅易这种性情,找个人治治也好。
唐鹭被这一声惊得,也连忙抬起头来,这便看见门口站着余琅易的父母亲,哥嫂,还有三个可爱活泼的小朋友。
一家子的高颜值,且透着和乐暖和的气氛,让人莫名便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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