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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两座大山后,前方云雾渐疏,有建筑物的踪迹陆续显现。
这里是黔都州少数民族自治区,他们行驶在一条水泥公路上,不算宽阔的路面飞扬起尘土,两旁时常能看到身着黑红或者黑蓝民族服饰的原住民,他们或挑担行走,或三俩结伴肩背竹篓,有汽车经过都会瞥上一眼。
祁文慧随着苏晨阳从香港过来,还是头一次近距离接触到少数民族,她望着窗外看得仔细,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已经醒来了。
一张饱经风霜的老迈面庞闯入视野中,一眨眼便不见了,盯着两旁刀削一般垂直的山壁,苏晨阳听到前排负责接待的谢主任同沈娱说起这一带的情况。
黔都州位于广贵交界,连绵的山势与特殊的地形结构导致这里发展困难,又因为整个州居住的多为少数民族,不同种族的文化差异也带来了沟通上的难题,因此这里仍然是民风淳朴,基础设施较为落后的地域。
谢主任也是当地的住民,不过自小就走出大山在外面读书,见识广博,毕业后回到老家支援建设。
这次为了拉投资发展旅游项目,会说粤语的他被政府委派来接待贵宾。
他很健谈,上车后就与前排的沈娱聊个不停。
下车时沈娱捶了捶僵硬的肩膀,走过来问道:“怎么样,缓过来了吗?”
“没什么问题了。”
沈娱松了口气,手臂搭上苏晨阳的肩膀:“那就好,等等回房给晨昼打个电话,免得他担心你的情况又来念叨我拐你出来。”
苏晨阳笑了笑,英俊的面容恢复了血色,眉目间仍是平日那副温雅的神态:“你拐我出来之前就该想到了。”
“我这不也没办法嘛,谁叫除了我哥之外就只能找你了。”
沈娱靠过来,他比苏晨阳矮了一些,这么一靠近苏晨阳就得垂眸看着他了。
余下的话用着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毕竟是这么大的投资,我得找个闭着眼睛都能信得过的人啊。”
弯着嘴角,苏晨阳抬眸望向前面。
一座很有年代感的大型木头寨门立在道路尽头,五块垂落下来的圆形吊牌用红漆书写着少数民族文字,寨门下则聚集着一群人,都是面朝着他们的方向。
那群人里有男也有女,各个都穿着鲜艳的民族服饰,为首几个花甲老人。
见到他们,其中一位蓄着长须的抬起右臂,身后一排拿乐器的青年同时发出呐喊,敲响了牛皮鼓。
那鼓声密集又响亮,回荡在山野间,不但听得人心神一震,就连旁边树林里的鸟儿都惊飞了好些。
二十几位穿着红衣的女子头戴华丽银冠,跳起了舞蹈。
“这是寨子的欢迎礼,”
谢主任在旁边大声地解释,“她们跳的是迎宾舞,平时不常看到。”
女孩子们的神情都很欢乐,除了头上,脖子以及手臂上都戴着耀目的银饰諵沨,舞动时碰撞出轻灵的脆响。
沈娱颇有兴致地看着,偶尔与苏晨阳品评几句。
苏晨阳的注意力在领舞的女孩身上,相比起后面那些满身银光的女孩,领舞这位身上的银饰倒显得素雅许多,最显眼的莫过于腰带上缠了一圈玛瑙翡翠的编织银链,垂下的部分穿着一只很有特色的铃铛。
在女孩旋转的时候,铃铛会翩飞而起,苏晨阳盯着那条别人都没有的腰饰,一直到舞蹈结束才收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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