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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锦琢磨,“把他救出来?”
“仅凭庄先生与裴敬两人,救他有些困难。”
“我有个人选,”
她将手抵在桌案上,俯身看他,“刘柏。”
叶濯沉默。
赵明锦以为他是在犹豫,凑近了些小声道:“刘柏箭术不错,前些日子我瞧天墨把高齐想要的袖箭做出来了,可以先给他用一用。”
“刘柏与黄怀安交好,你信他?”
“不是我信他,是胜宁将军信他,”
手拄着有些累,她干脆曲了手臂,弯下腰,两手交叠,目光与叶濯平齐,“那刘柏谈到胜宁将军,话里话外满是钦佩,上次他胆敢同我说学监与卓穆有勾结,约莫是看出我的身份了。”
叶濯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轻启薄唇,淡淡吐出两个字:“钦佩?”
“不然呢?”
问罢之后,她陡然反应过来,强压住上翘的嘴脸,一本正经地道,“经你一提醒,钦佩二字确实不贴切,他约莫是仰慕我,这可怎么办,我得好好想一……”
眼前光线蓦地一暗,额头上一阵温软传来,鼻端檀香味与草药香混合着,惹的赵明锦脸上一热。
嘴边最后那个“想”
字也没说出来,还在不禁咽了下口水时一并给咽下去了。
待她反应过来,叶濯已缓缓退开,曲了食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不许胡思乱想。”
声色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与宠溺。
赵明锦陡然站直身子,眸光流转之间带了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羞赧。
“那……就这么定了,”
她清咳一声,“我先出去了。”
说完也不等他开口,转身捂着额头便跑了。
自武举课业后,赵明锦对黄怀安的“关照”
一点儿没少,段希文和刘柏作为他的好兄弟,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又一次多扎了半个时辰的马步,回到房内,黄怀安与段希文累的瘫倒在床,刘柏则拿了木盆,一副要去浴房的模样。
不过出了房门,他却脚步偏转,去了上一次赵明锦与他说话的假山后。
“石先生。”
他倒是个聪明的,看明白了她的眼色。
赵明锦回过身来,直截了当:“我不是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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