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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雅、他高贵,他是温润君子,他……总之不是一个该被她问那种问题的人。
手臂蓦地一紧,赵明锦下意识回头,对上叶濯有些深邃的目光:“有什么是我不能答你的,非要去问他们两个。”
、010赵明锦发现叶濯的耳力不错,她方才的声音近乎呢喃,和着车轮声,竟还被他听了去。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叶濯不说话,手也不松开,就那么眉眼温和的看着她。
“也……不是什么特别好开口的事。”
看她方才盯着的地方,他就猜到不是什么好问题:“不好开口,怎么好去问别人。”
“季二齐三又不是别人,他们两个……”
是家人。
这三个字蓦地哽在喉咙口,因为她突然想起了叶濯的那句话来——我也是你的家人。
真是邪门了!
她把心一横,左右是他逼问的,又不是她要说的。
“李督元常年在虎啸营训兵,我又总在外打仗,如玉和身边那几个小丫鬟都娇滴滴的,难免会遇上登徒浪子。
我怕她受欺负,就教了些稳准狠的招式给她。”
她说稳准狠这三个字时,叶濯不知想到了什么,总之向来温润的神色崩裂了一些。
“姑娘家力道小,我教她挑对方薄弱的地方去攻击,就比如说眼睛、喉咙还有……”
她视线又往下溜了溜,干笑两声,“王爷慧极,只意会不言传,也定是能懂的。”
叶濯淡嗯一声,表示懂了。
“如玉说,当时她身上没什么力气,与其挣扎浪费体力,不如孤注一掷搏上一搏,所以她看准时机,拿起簪子刺了那人的小腹,还用腿顶了那人的□□,”
赵明锦想问的就在此处,“都这样了,还有兴趣做别的么?”
“需得看伤情如何,”
她问这个,叶濯似乎没觉得不妥,只是神色平和的提醒,“你方才说她的记忆混乱,唯一确定的只有安神香。”
赵明锦明白叶濯的意思,他是在提醒她,或许这些根本就不曾发生,只是谢如玉自己的臆想。
闲王府门外,马车停下。
赵明锦沉默地挣开他的手,起身走出一步,又回过头来看他,声色坚定到近乎执拗:“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我也希望那种事没在她身上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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