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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两人还在僵持,苍子也不知所踪,孔雅歌确好似想不起这个人似的,一直和阮白尔死磕。
窗外,元笑已经来到离她们最近的屋子,只见阮娘子虚弱无助的被挟持着,脖颈与脸颊皆是血痕。
那奴才一派恶毒模样,时不时还凑近阮娘子耳边低语。
想也是威胁言论,元笑攥紧手中长鞭,却不敢轻举妄动。
阮白尔早就睨见元笑的身影,故作惊慌的样子给她看。
孔雅歌凑近她耳边也只是讥笑她现在才知道怕,蠢货就是蠢货,被当奴才养了些许年,骨里肉里也和奴才一个样了。
怀中的短匕上抹了见血封喉的毒,本想杀了孔雅歌等着元笑来收尾。
未想元笑居然来的这般迅速,便宜她了……故意看向窗外,仿佛不经意瞧见了元笑,而后在元笑担忧的笑容下露出一个佯装坚强的笑容,果不其然惹得元笑愈发心慌。
孔雅歌略皱眉转身顺着身后看去,却也没有旁人。
不料再回头时,被一脚踹出去老远,狠狠的撞在墙面上。
一时间腹部疼痛难忍,口中也呕出一口鲜血。
那个惯会装模作样的女郎,无力的倚靠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孔雅歌咬紧舌尖,以此刺激神志。
她看清女人的脸,是元世女。
元世女怎会来此?还未等她回过神,又是乌压压一群充满血腥气的兵将挤进屋子,并把她捆绑起来。
☆、“阮娘子,不要怕,我来了。”
元笑紧张的看着怀中弱不禁风的人儿,轻声安慰。
手上也不停歇,小心翼翼擦拭阮娘子面上和脖颈上干涸的血液。
阮白尔抬起头,水润的眼眸写满慌乱:“你怎么才来……”
这种信赖的目光紧紧裹住元笑身心,让她几近窒息。
陌生的情绪充斥心底,元笑一时间不知怎么面对,只好僵硬的转目对着已经被制住的恶奴:“好大的胆子,一介贱籍,强掳贵族女郎,是受何人指使!”
阮白尔敛下眼睑,未因元笑的闪躲做出什么,反而有些依恋的把自己往元笑怀中又压了压。
被两个威武雄壮的将士强行拽起头,孔雅歌狼狈不堪的目视前方:“无人指使,是我自己个儿瞧这位表里不一的阮女郎来火,只想撕下她这层伪善的皮!”
察觉到怀中人因贱奴的话轻颤,元笑对前方点点头,一将士拿起剑鞘抡了下去。
孔雅歌再一次被狠狠击倒在地,痛呼出声。
她的腹部,关节皆是火辣辣的刺痛,可即使这样,孔雅歌也咬死与他人无关。
就在此时,昏迷的苍子被人拉了进来。
孔雅歌看着苍子满头鲜血,心中有了答案,惊疑的看向阮白尔。
可那女郎还是一副柔弱作派,察觉她的目光,转眼看她时也是浑不在意的眼神,好像她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把她带回去,悄悄交给役邢司。
好好审问,务必找出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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