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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抬眼看她,眼底平静没有多余的情绪,“我难道说的不对吗?”
双琪,“……”
她说得对,双琪知道。
江砚和陶眠,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现在或许乍一看两人挺般配,而且这个反差还挺带感。
可时间一久,悬殊和差别就显现出来了。
首先,是钱。
很俗气,却又很现实的东西。
面对李安的反问,双琪无法反驳。
半晌,她咬着牙挤出一句,“可江砚对陶眠姐是真的好,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
李安,“然后呢?”
双琪呆住,“什么然后?”
李安站起身,跟双琪平视,出声说,“除了喜欢,他还能给我师父什么?虽然我这话听起来或许不近人情,可事实就是如此,我师父是个有抱负的人,她肯定不会安心在这种小地方一直呆着。”
双琪,“……”
陶眠不会一直在长乐县呆着吗?
这点双琪倒是没有考虑过。
她以为陶眠会在长乐县长长久久地呆下去。
见双琪完全僵住,李安声音放温和些,继续说,“在蓉城追我师父的人很多,什么样的青年才俊都有,个个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
双琪,“……”
这样一对比。
江砚的那颗真心,似乎不值一提。
再加上身份地位的加持,江砚简直毫无胜算。
双琪呆愣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看看李安,又转头看看陶眠,抿紧了唇。
半小时后,双琪去马路对方的便利店买矿泉水,陶眠放下手机拿过收银台上的蛋糕吃了一小口,掀眼皮看向李安,轻笑说,“那丫头一根筋,你没事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李安,“师父,你是准备回蓉城吗?”
陶眠揶揄,“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李安如实说,“我看你今天心神不宁。”
口中奶油融化,甜而不腻的口感在舌尖上散开。
陶眠抽了张纸巾擦拭嘴角,喜怒不辩问,“你觉得我如果跟江老板分手,算不算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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