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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陶眠手抵在江砚的胸口将身子撑起些,歪着脑袋看了看他,忽然扯住他衣领踮脚吻在他唇角。
这个吻,江砚全程都没动。
陶眠吻的不得章法。
吻到最后,陶眠累了,低垂着眸子落了下脚跟。
瞧出她眼底的落寞,江砚哑声开口,“怎么不亲了?”
陶眠白嫩脚趾在地上动来动去,踌躇回应,“你都不动。”
江砚,“然后呢?”
陶眠,“我不会。”
陶眠被江砚打横抱起出浴室时,本能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眼睛湿漉漉地看他。
江砚见不得她这副可怜样,把她托高些,低头跟她接吻。
陶眠醉眼朦胧地迎合,人又娇又媚。
陶眠全身都是湿的,两人没法在床上,只能选择卧室沙发。
起初陶眠是半躺着,后来又成了跪着。
浮浮沉沉,像是缺氧的鱼。
欲念到顶时,江砚把人送入云端,陶眠欲哭欲泣,“难受。”
江砚从后搂着她的腰,吻在她肩膀上,“是舒服。”
隔壁的闹洞房声是什么时候停的,陶眠完全不知道。
反正等她被江砚再次抱出浴室放在床上时,隔壁房间比他们这边还要安静。
经过这一场大汗淋漓,陶眠酒劲也散了不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颊红,耳朵也红。
江砚站在地上,瞧见她的反应,俯身用手揉她发丝,“喝水吗?”
陶眠提唇,不满自己刚才的表现,赌气似的回应,“喝。”
江砚,“我下楼去倒。”
陶眠,“房间不就有饮水机?”
江砚一本正经说,“楼下的水比较好喝。”
江砚开门的时候,蒋商就站在门口。
两个男人对视,就像是一种无声的默契,谁都没说话,一前一后下楼。
走到饮水机前,江砚抬手把打湿的衬衣领口扯了扯,脖子上的吻痕和锁骨上的指甲挠痕不经意间暴露在外……
蒋商,“你们……”
江砚抬眼眸,眸底是犹如淬了冰的寒意和些许的嘲讽,“睡了,不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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