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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邦邦道:“还能怎么看,管不了——”
他说完转身便走,秦缨轻啧一声跟了上来,陆柔嘉也早就下了马车,见他们出来,忙问生了何事,待秦缨一说,陆柔嘉叹道,“这样的事天天见,东家打骂犯错的下人,是没法子管的。”
秦缨点头,“是,那姑娘也怕我们多管闲事,便算了,时辰不早,咱们早些归家吧,你莫要因今夜之事太过烦恼。”
陆柔嘉应是,秦缨看着她上了马车,她也要上马车时,忽然转身看了看这处酒楼的招牌,时辰已晚,酒楼内灯火通明,宾客嘈杂,丝竹之声伴着酒令声传出,乃是这条长街上生意最为红火的酒楼,而那明晃晃的“丰乐楼”
三字,令秦缨眼瞳微微一缩。
竟这样巧的碰到了窦氏的酒楼。
谢星阑也在看那招牌,“这酒楼是窦氏三房的产业,明日再探一声适才那姑娘去向便可。”
如此秦缨自然放心,上马车往北,至御街时与陆柔嘉和谢星阑辞别,直奔临川侯府而去,谢星阑御马在街上伫立了片刻,今次倒未跟去相送。
谢坚狐疑道:“公子今日怎不送到侯府去?”
谢星阑没好气道:“管她作甚?”
谢坚和谢咏面面相觑,一脸的看不明白。
秦缨归家之时,秦璋正在经室内清修,管家秦广道:“白日里张道长来咱们府上给侯爷讲道经了,他走后,侯爷一直在苦思,交代不许我们打扰,只怕要看半晚上。”
秦缨点点头,“那我也不打扰爹爹了,若他出来,告诉她我早早回来了便是。”
秦广应下,秦缨自去清梧院安歇。
第二日清晨,秦缨用早膳之时仍然不见秦璋,秦广道:“侯爷一夜没出来,瞧着还在看经文,小人们不敢打扰。”
秦缨心道秦璋这般年纪,怎能这般通宵达旦,立刻往经室去。
秦璋醉心修道,经室是独立开辟出的院阁,就在秦璋的书房旁边,秦缨刚进院子,便看见秦璋的侧影落在窗棂上,他仍然坐在经案之后,看得十分专注。
秦缨无奈摇头,走到门前唤了一声“爹爹”
,而后轻轻将门推了开,门刚开,秦缨便顿了足,只见秦璋坐在敞椅之上,后靠椅背,胸前抱了个软垫,双眸紧闭,鼾声绵长。
秦广在旁失笑,轻声道:“这哪里是在看经,分明是早就睡着了,侯爷这般年纪的人了,也不知道回房里去睡,县主,要去叫醒侯爷吗?”
未见秦缨答应,秦广狐疑看她,“县主?”
此刻的秦缨双眸明暗变幻,又忽露恍然惊诧之色,像是勘破了什么谜题,又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秦广迷惑不解,秦缨吩咐道:“叫醒爹爹,让他用早膳后再去睡!”
撂下此话,秦缨风一般出了院门。
守德
秦缨赶到窦府,刚跳下马车,守在门口的翊卫上前道:“县主,周大人和刑部崔大人来了,此刻都在前厅与窦老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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