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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西垂下眸,他也知道白榆的意思,但理智往往不能控制最原始的感性,明明白榆还没离开,他已经感觉到心里空唠唠地荒一片。
突然,他嗅到一股很淡很淡的血腥味,自他的左侧传来。
他目光一凛,将白榆的右手从自己的脸上扒拉下来。
果然,骨节处有一道很明显的伤口,那处皮肉微微外翻,因为流水的冲洗,周围已经开始发白肿胀。
白榆顺着伊尔西的目光看去,丝毫不在意地扬扬手说道:“小伤,今天被萨满的扣子刮到了。”
萨满和主星上大多数雄虫一样,喜欢穿挂满饰品,走起路来叮铃咣铛的衣服,每一颗扣子都镶着宝石,极尽奢靡。
白榆当时肾上腺素飙升,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也是后面洗手时才看见这个小伤口。
伊尔西看着白榆满脸副无所谓的样子,蔚蓝色的眼睛流露出明显的不愉,他瞪了白榆一眼,然后下了床往卧室门外走去。
“记得穿拖鞋。”
听到白榆的话,伊尔西回头瞅了白榆一眼,没有表情,连嘴角都是平直的一条线。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穿鞋,直接大踏步走出卧室。
白榆坐在床上看着伊尔西的背影,不禁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才锤着床偷偷笑出了声,这是第一次伊尔西对他发火。
虽然不明显,但还是挺新奇的。
他拎上拖鞋,“蹬蹬蹬”
地跟着跑了出去。
客厅只开了一个挂在墙壁上的小夜灯,伊尔西蹲在抽屉前,正在翻找医疗箱。
伊尔西早就听见了尾随他的脚步声,但他没有回头,金色的发尾拖在地上,映着清冷的月光像极了名贵的丝绸。
“我真的没事儿。”
白榆缓缓凑近,像个蘑菇般蹲在伊尔西旁边。
他将拖鞋向伊尔西推了推,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穿拖鞋呀。”
伊尔西在昏暗中回头,少年优越的五官在光影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深邃,只是那双眼睛带着根本没有掩饰的心虚与认真,让伊尔西一下子泄了气。
他叹了口气拿着医疗箱,拉着白榆的手腕将他摁在沙发上,他坐在旁边,随手摁开了茶几上的小灯。
那处的伤口很小但却有些深,在明亮的台灯下显得有些狰狞。
白榆感觉周身的气压倏然降低,他看见伊尔西好看的眉眼拧成一团,讪讪地想收回手,却被强硬地拉在原地。
“伊尔西,别生气了,我错了。”
白榆逃跑无果,便可怜兮兮地贴着伊尔西,撒娇般说道:“疼。
伊尔西,其实有点疼。”
伊尔西冷哼了一声,没有抬头看白榆,但手下的动作明显放轻了很多。
他在医疗箱中拿出一小管药膏,轻轻地吹着气,小心翼翼敷了上去。
药物冰凉与总裁指尖炙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白榆的角度,能清楚看见雌虫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皮打下一片阴影,那双蓝色的眸子写满了认真和虔诚,心里某处摇摇欲坠的防线顿时倾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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