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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桤将手机放进自己的口袋,食指贴着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晚上跟我回去。”
方承被天大的惊喜砸的晕晕乎乎,傻乎乎的又去找手机:“我、我得跟我妈说一声……”
“手机先放我这里吧,我已经跟阿姨说完了。”
“啊……好。”
方承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将经历什么,背着一大堆卷子回了出租屋,他才回过神来:“我得回家拿数位板!”
贺桤一直低垂着眉眼,长直浓密的睫毛掩盖住他所有的心理活动,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阴沉起来。
“明天去拿。”
方承还在开心:“好!”
当晚,他一直处在兴奋状态,在他看来,虽然与贺桤之间没有明说,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突飞猛进,应该已经算心照不宣的交往……了吧?与贺桤一起躺在床上,方承悄悄在被子下面将手探了过去,轻声问:“可以牵着手睡吗?”
贺桤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将他拉到了怀里,吻了吻头顶,然后翻身撑在了他的上方。
仍然是散发着红色微光的小夜灯,仍然是熟悉的好闻的味道,与那个朦胧的夜晚一样,贺桤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的颈间。
方承感觉自己的心脏在颤抖,连声音都弱的犹如呜咽:“你……你是想要吗?我、我可以的。”
贺桤轻笑一声,笑声中带了些轻佻,然后咬了口他的肩膀,哑声道:“不怕疼吗?”
方承两手在胸前捧着他的脸,直直的望进他的眼底:“只要是你,我都不怕。”
贺桤的手又细又直,指节处带了些常年握笔磨出的薄茧,指尖凉凉的,像方承用惯了的那只压感笔。
只是这只压感笔,不仅会弯曲,还会与其他笔配合,在柔软敏感的数位板上,走走停停,画出一种名为情欲的生物。
这个时节京市的温度正好,房间没有关窗,偶尔一辆车经过,灯光会从窗帘上方的空隙一晃而过,像是出现了瞬间的极昼,将方承面红耳赤的样子展现的干干净净。
压感笔很坏,在数位板的板面上画完画,便绕着一只圆圆的粉色按钮打起圈来,方承咬着下唇忍着让自己不要出声,却被贺桤用舌尖拨开,长驱直入。
贺桤在亲吻方面,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温柔,像只没有技巧的野兽,凭着本能啃食着一切香甜的食物。
方承被动的承受,一声又一声的低吟被堵在唇齿间,压感笔从粉色按钮处离开,划向数位板最下方的电源孔。
碰触的一瞬间,一股泪意上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接着一颗落下。
贺桤顿时慌了手脚不知所措,笨拙的将他的泪珠吻去:“别哭,别哭,我不弄了。”
方承摇着头,将他离开的手放回原处,断断续续的抽噎着:“可、可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我可以的……”
贺桤松了力气躺倒一边,将他抱到怀里,“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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