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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此事不要告知旁人,就当你从不曾来过这园子……”
萧盈缓缓走到他面前,眯着眼瞧他:“毕竟——你也该明白,这座萧国公府中,日后还是我父亲萧三爷当家的。”
侍卫肃立:“是,属下从没来过园子。”
原来方才的那只猪,竟如此重要。
侍卫在心底给沈泽的形态沉重的记了一笔,心道倘若下次再瞧见那只猪,或类似模样的,定要绕的远点。
萧盈笑了笑,顿如冰雪初融,“你去吧。”
见侍卫乖顺的依言离去,她转身,“后面的你也不必管了,你年纪小,不适合参与这种事。
今日阿姐定会叫她倒霉,给你消火便是。”
阿幺回头望了望池塘石块上的黑脸小猪,咬着唇,犹豫了一下,“大姐儿,那地方滑的很,不会出什么事吧?”
“哪会有什么事。”
阿幺皱了皱眉,“真的?可是听徐嬷嬷说,半年前父亲新纳的木姨娘便赏花的时候一跟头栽进水里头了,腹里刚三个月的孩子都没保住。”
萧盈脸色一沉:“你还不信我吗?”
阿幺摇摇头,认真地道:“自然是信的。”
“放心吧,那祺姐儿毕竟是爷爷的心头宠,我也就是替你出口气,又哪敢害她?你说对不对?”
萧盈叹了口气。
阿幺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儿,便打了招呼,手里舀着自己的汗巾子走了。
萧盈目视她的背影消失,立在原地,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沈泽踩着打滑的石块,两只前蹄立在最凸起的地方,以一个瞭望者的姿态观测着地形,他皱了皱眉,若是林妙妙当真来找他,只怕真的要中招了——临近深秋,池塘里的水冷得刺骨,她那般身子,定然受不住的。
萧拓的女儿,行事果然和她父亲一样狠辣。
沈泽脸色沉了沉,埋着头后蹄用力,却差点栽个跟头。
石面太滑,连他都根本站不稳,又遑论是人了。
既已成了萧盈谋算中的一颗棋子,主仆俩再没人去注意沈泽的动作,跟在萧盈身侧的丫鬟低眸:“小姐……”
“你去外头守着。”
萧盈淡淡吩咐道。
“是。”
往旁边紧走了几步,萧盈四下望了眼,这才低声道:“已经没人了。”
架上后闪出一人,是个墨色衣衫的男人,衣料上等,以不明显的暗色金丝打底,眉目俊朗,鼻梁挺直微微下勾,不笑时给人一种很不好接近的感觉。
这人低声一笑:“祺姐儿?什么人?你府上的?”
“不过是祖父从外头寻来的野丫头罢了,据说是伯父留下来的女儿,倒不知几分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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