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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丧心病狂的是,这个采花贼有个习惯,会给被迷晕的人换衣服,明明他可以把衣服换回来抹除痕迹,可他就是有恃无恐,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但蹊跷的是,至今没人明白采花贼的真正意图,因为所有人毫无损伤,仿佛只是被戏弄了一翻。
这样的案子京兆尹接到几起曹沫不知道,司隶台可从没消停过。
是以,筹谋许久,豫王亲自设下这个诱敌之计。
论才论貌,整个泰康城还没有谁敢排在豫王头上。
曹沫佯做不经意地四处转悠了一圈,确定没看到一个人,但依然心虚得紧。
按计划他是要沐浴一翻,色诱到底,可他堂堂六尺男儿,怎肯随意出卖色相。
是以,他径直熄灯,宽衣上床。
宋轶捏着一根笔杆子,看人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刻钟硬没看上个正脸,只得心中叹息,掏出一粒药丸,丢进随身手炉,一股奇异的香味飘散开来。
香味浅淡,但狗鼻子曹沫却嗅到了,心头骇然,却不敢动弹,深怕打草惊蛇,浪费了这大好时机。
甚至为了装得更像,他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沉重一点,缓慢一点,果不其然,不多会儿,便听得一阵动静,像是有什么摩擦过梁柱,动静虽然轻,却不容忽视。
能成为司隶校尉别驾从事,曹沫也是有些真本事的,单凭这声音便已经断定这位并非他们想象中的神秘高手,连房梁都要用这般拙劣的手段才下得来的,身手顶多一般的小毛贼水准。
但他也发现,即便是如此拙劣的手段,这只采花贼做来也淡定从容,没有一点身为无耻采花贼的猥琐气息,反倒让他嗅出了一股子优雅气韵。
即便是他用的迷香也是非常清新淡雅的气味,安神助眠,这,竟也是个雅贼。
大概是出于书生的天真,之前的畏惧烟消云散,曹沫甚至想着不废一兵一卒,自己徒手将这个采花贼给擒住,好让赵重阳那个莽夫看看他的本事。
灯光隐隐亮了起来,他能清晰感觉到有人靠近,一缕清幽寒气钻进鼻孔。
这距离大概不过一尺,若此刻他突然发难,极可能擒住他。
曹沫凝神静听,准备伺机而动,突听得一个声音触不及防砸在耳边。
“丑。”
这说的是他吗?
身为司隶台仅次于豫王的美男子,曹沫脆弱的心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这绝对是对他的侮辱,翻身蹦起,一把扯住来人。
借着微弱火光,他也看清楚了面前究竟站着个什么东西。
黑衣,黑袍,抓在手里的手不但冰凉,同样是黑漆漆的,再看那疑似脸的黑乎乎存在,竟然晾起森森白牙,正冲他微微一笑……
“鬼!”
曹沫惨叫一声,手也像碰到脏东西骤然收回。
宋轶友好的微笑被打断,原本打算与人攀谈的心思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也被掐灭。
转眼便有人破门而入,但也在那一刹那,豆大的烛火熄灭,整个屋子重新被黑暗吞没。
最后冲进来的小徒隶只感觉到一道寒气从身侧掠过,很快蜡烛被点燃,屋子被照得亮如白昼,哪里还有半个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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