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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却又脆弱。
越这样,他就越被激起汹涌的破坏欲和征服欲。
他就越想用最肮脏的手段,弄脏他。
“啧,瞧你这小模样,一哭起来,更漂亮了。”
王制片伸手扯掉了堵在楚斯年嘴里的毛巾,呵呵怪笑一声,低声道:“这么漂亮的小嘴,被毛巾塞着,好像有点浪费?叫点好听的,我高兴了,一会儿还能动作轻点,你少受点罪。”
楚斯年直直地盯着王制片,一动不动地任凭对方的手指在自己脸上肆无忌惮地摩挲,然而就在这只手试图向下游走的一瞬,他突然低头一口死死咬住了王制片的手腕!
“操!”
王制片捂着手腕,凶狠地骂了一声,,跳起来照着楚斯年的身上就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楚斯年几乎连声都没出,就痉挛地弓成一团。
王制片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余怒未消地呸了一声。
幸亏楚斯年被下了药没了力气,不然这一口下去,他又得见血!
怎么这个姓楚的,模样那么斯文,骨头却像铁打的那么硬!
也罢,情趣是次要的,为防万一,王制片一把抓起地上的脏毛巾,打算重新堵住楚斯年的口。
谁知就在此时,房门外却突然又响起一阵脚步声!
!
!
王制片万没想到这一招,顿时吓得一愣。
楚斯年趁机挣开王制片的手,忍着痛沙哑着喊了一声:“秦昭救我——!”
这一声并不算大,更没有什么力气,却喊地王制片心胆俱裂,下意识地又要去捂楚斯年,然而他的手指尖还未碰到楚斯年的脸颊,就听见身后突然发出“砰”
地一声巨响,刚刚锁好的房门竟然被人生生撞开!
“谁——啊!
!
!”
王制片霍然转身,还没看清来人,鼻子上就直直挨了一拳重击,他惨叫一声,应声倒地,鲜血登时溜了满脸。
秦昭直直地站在门口,浑身的血液都在看到房内情形的一刻瞬间凝结,然后一点一点,碎裂成尖锐的冰碴,直直戳进他的心口。
犹如坠入冰窟。
门缝的一抹亮光,斜斜地照在楚斯年惨白的脸上。
他的手腕被皮带粗鲁地捆着,衣衫被撕扯烂了大半,脸颊上,手臂上,皆是道道伤痕和血迹。
整个人像极了一只受到伤害的小动物。
一动不动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
秦昭蹲下身,很小心很小心地,像是对待世间最易碎的珍宝般,轻轻地拨开了楚斯年额头汗湿的头发。
亮光投射在楚斯年被泪水打湿的的睫毛上,像是两片深秋残败的蝶翅,颤了颤,终于睁开眼睛。
好亮啊。
楚斯年不禁微微眯着眼睛,黯淡地对秦昭笑了笑。
“我没事。”
秦昭嘴唇动了动,觉得指尖黏黏的,低头一看,竟然是楚斯年嘴角流下的血,沾染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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