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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疼!”
江树昕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将人放开,抽走她手里的砍刀,捏起她的手掌:“弄疼了?”
四宝十分委屈,她的手掌啊,简直要疼死了,刚刚那个刀那么重,江树昕还那么用力,怕不是想要疼死她吧。
“手疼死了。”
“哪疼,我看看。”
江树昕确实被她这副样子给吓着了,连忙拿着她的手掌仔细检查了一番。
原本还白白嫩嫩的手心这会儿红了一大片,虎口位置红得更是厉害,嫩生生的肉都快肿起来了。
这下江树昕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草率了,倒是忽略了四宝是个没干过活的,细皮嫩肉;那刀又重,自己还使了那般大的力气,四宝这双手可不就是夹杂中间做了肉馅,不疼才怪。
江树昕有些心疼的捏着四宝的手掌,放在嘴边吹了吹,还凑到唇上亲了亲,安慰道:“是我不好,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四宝泪珠子还挂在卷翘的眼睫上,要落不落的,朝着江树昕轻哼一声,倒也没再跟她计较。
只是等到江树昕给她喂水的时候,又张开手在江树昕衣袖里掏来掏去的。
瞥见她的动作,江树昕也当作没看见,举着水壶自己喝起水来。
江树昕的衣袖向来都是放零嘴这样的小物什,就像四宝刚刚从她衣袖里掏出来的糖糕;这是江树昕因着四宝而养出来的一个小习惯,每回同四宝出门都得带上一些吃的,单独拿东西装又麻烦,江树昕索性就全放在自己的衣袖里,而四宝自己也知道该从哪里拿,每每要吃了就去她衣袖里掏。
见她捏着糖糕吃得欢快,江树昕突然想起一个事情来,她开口问四宝:“四宝,我学着做糖糕给你吃好不好?”
“嗯?”
四宝吃糖糕的动作慢下来,不解的看着江树昕,一点一点的理解着江树昕刚刚说的那句话。
“你学,做糖糕,给我吃?”
江树昕不置可否地点头,她见四宝这么喜欢吃,突然就想起那个糖糕摊的摊主,应该是可以去学一学的吧?“等我学会了,到时候四宝想吃多少我就做多少。”
这对四宝来说似乎是个极大的诱惑,江树昕反正不觉得四宝会拒绝到嘴的糖糕。
四宝摆出一副严肃的小表情认认真真思考许久,久到江树昕都要以为她睡着了,她这才缓缓开口:“四宝想学。”
这话一出江树昕还以为是自己听岔了,赶忙又问:“四宝想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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