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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要你听话一点,知情识趣一点!
我给你的你就受着,床上那档子事你敢说你没有爽到?啊?!
你说!
我只不过要你乖一点,顺着我,你却偏偏要跟我作对。”
周颂走到李言蹊身后,俯下身凑近他的耳朵说:“你一再挑衅我的忍耐底线,你知不知道?嗯?李言蹊。”
李言蹊冷汗涔涔,面色青白交加,他被周颂这番话气的胸膛直起伏,周颂是他见过最厚颜无耻的人!
他眼眶都红了,手指用力掰在椅子扶手上,咬着牙仍不吭气。
周颂蓦地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手指不断用力,李言蹊疼的睫毛乱颤,终于,他开口了,只是声音断断续续的,“我不识好歹,总比……你……厚颜无耻要强!”
说完,他紧紧盯着周颂,他知道风暴降临是什么样子,哪怕历经百次,他仍旧害怕,可这一刻,所有的情绪都急需一个宣泄口,否则他会像一个胀气胀到临界点的气球,轰然裂开。
宣泄过后,静静地等待着风暴洗礼。
作者闲话:我在想要不要弄个群?方便那啥……凶狠周颂果然怒不可遏,抬手便要打,大手快要落到李言蹊脸上的时候,猝然停住了,只见他冷笑一声,堪称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又凶狠又邪佞,显然也是气到极致了。
李言蹊被他这个样子吓得只知道缩在椅子里发抖,原本以为狠狠挨一巴掌就好了,可看他这个样子,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自己,他又惧又怕的盯着周颂转身往书房去了。
没一会儿,周颂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过来,“啪”
的扔在李言蹊面前,“打开。”
李言蹊直觉不好,条件反射的摇头拒绝,周颂又邪气又隐忍的说:“听话的小孩有糖吃,否则你一会哭着求我也没用了。”
李言蹊颤抖着手拿过盒子,试了三次才把它打开,入目的东西却骇得他险些惊呼出声,盒子被他下意识一扫,翻到地上去了,里面的东西也滚落出来,狰狞的样子散发着阵阵恶意,又邪又下流。
李言蹊如堕冰窖,浑身僵硬着动不了,直到周颂把他拉起来环在身前,他才蓦然惊醒,一把抱住周颂健硕高大的身躯,纤细的双臂紧紧勒着周颂,用力的程度让周颂都感到有些疼意。
他像个将死之人,口中哀泣:“……求求你周颂,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你杀了我吧,你不如杀了我。”
周颂享受了片刻,然后啄吻着人,缠绵悱恻的说:“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李言蹊绝望的摇着头,根本不敢去想身后滚落在地的那个东西。
“你今天戴着它去上班,就当是我给你的额外奖励。”
周颂说罢,还往李言蹊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李言蹊忍了几时的眼泪,终于决堤,那是软弱,是无力,是一颗心被碾碎的血,更是恨意和痛意的结晶。
李言蹊清瘦的身躯紧紧缩在椅子里,才换上的衬衫被牛奶打湿,黏腻的粘在颈项上,咸湿而苦涩的泪滚过脸庞,迫不及待的砸在牛奶印子上,悄无声息的融为一体消失了。
周颂看着椅子里的人,看对方像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无依无靠的悲泣着,连睫毛都沾湿了,唇色因为泪水蒸腾而变得深了一点,衬着苍白而秀润的脸,显得楚楚可怜,这是一种任人宰割的模样,可他这一刻却没有尝到哪怕一丁点胜利的滋味。
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可他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真正想要什么。
他是喜欢看李言蹊笑的,他曾经看到过,在兴海和周氏聚餐的那次,唯独那一次,也只那一次。
像和煦春风,又像润物无声的细雨,轻轻滴落在没有被碰触过的地方。
之后人就被他抢来了,细想之下,两人朝夕相对几个月了,他还没有看到过李言蹊对他笑,别说对他笑,就是对别人笑他也没再见过。
此时此刻,看着在他面前低头哭泣的李言蹊,无助又脆弱,像个被他捏在手心里的花瓶,只要他一用力,对方就能轻易碎掉。
周颂突然心生一股烦闷之情,不由得抬手拽了拽领口,他又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玩意儿,觉得有些碍眼了。
方才想狠狠惩罚李言蹊的心,被李言蹊哭泣的模样冲淡了许多,转念一想,他是李言蹊的3000+字数~欢迎大家关注我的微博(同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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