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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草抹着眼泪,“没姐姐提点我了,我一定会做错很多事的。”
萱花替她擦了眼泪,“没关系,慢慢来,我相信你。”
莺草哽咽着,吸了吸鼻涕,眼泪巴巴望着她,“那姐姐呢,真的要回周家吗?郁姑娘不是好人。”
窗外夜色沉沉,萱花看着那片缥缈虚无的暗色,“回,得回。”
若周蔻昨儿个是从什么名楼花苑里被抱出来,恐怕叫眼熟的人看到就要坏了事,但所幸是朝香楼,哪儿的人虽杂,但也盯不到后宅女眷脸上,周蔻不是在京城土生土长的大家闺秀,进了周家没多久又进了四皇子府,见过她的人虽不少,可朝香楼那种地界儿,却没有能够认识她身份的人。
清誉名声算是保住了,但高宥那里就没那么顺意了。
刚戴上面具,探子就来报,说府外又多了好几双眼盯着。
怪只怪他那张脸太招摇,一眼就能叫人过目不忘,出现在朝香楼,又那么大一番动作,不出事才稀奇。
但如今什么事都得先往旁边搁一搁,他先迈步往暗间里去了。
狭窄一间,周遭没一点光亮,地上躺了一个人,他抬了抬手,一桶冷水泼了上去,地上的人一个抽搐,这才转醒。
周郁原是在自己绣床上睡觉,一睁眼人换了个地,还是躺在地上,身上湿漉漉的,她正要张口喊人,一双乌靴入了眼帘。
她缓缓抬头,那狰狞的青铜面具让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手撑着地直往后退,“四四殿下”
周郁这才看清楚自己身处何地,她壮着胆子道:“即便四殿下贵为皇子,也没有将人随意掳来的理。”
那双眼就这么沉沉望着,黑黢黢的,让人不由脊背发寒,周郁吞了吞口水,她自知做了坏事,也没什么底气。
“我从来不打女人,所以今天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高宥慢条斯理地说,“但今日蔻蔻所经历的一切,你一样也逃不了。”
周郁起先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有人擎住她的手把她往后拖,她这才明白他话的意思,随即惊恐尖叫道:“你敢!
高宥!
我爹和岐山王要是知道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咒骂声不断,但慢慢什么声音都远了,一道墙隔住,高宥立在那里,另一头的污言秽语和女人哭泣嚎叫的声音,入了耳也仍是无悲无喜。
不知过了多久,办完事的几个人退了出来,高宥透过窗子看了一眼,那原先锦绣堆簇的人,如今成了破烂布袋,松松垮垮被随手扔在那里,他掖了掖鼻子,转身扬长而去。
慈悲?怜悯?可怜?他高宥,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从前不是,现在不是,往后也不是。
火坐在湢桶中,周郁一遍遍擦洗着身子,但任凭她洗多少遍,仍洗不干净她心底的那份恨意。
最后巾子掷于水中,水花溅到她的脸上,周郁放声恸哭着。
她从没想过,自己这样的身份,竟有一日被那些卑贱到泥里的人沾染。
为什么,为什么受罪的人不是周蔻,反而是她,周蔻只不过是个来历都不清不楚的低贱丫头,她凭什么好端端还活着!
高宥,周蔻。
周郁把这两个名字念了一遍又一遍,仇恨刻进了骨子里,她暗暗发誓,此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她擦完水渍,穿衣从里面出来,地上伏着一个人影,周郁冷然踏过她身边,坐到主座上。
“你还有脸回来。”
底下的人影微微抬头,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赫然是萱花,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卑顺道:“奴婢依照姑娘的意思,将周蔻引到了朝香楼门口,一切都是顺顺当当的,哪知那淮溪君不知从哪儿得知了周蔻的下落,将她救了回来。”
周郁劈手将腕上的碧玺手串砸到她脸上,“你当我是傻子?那淮溪君又是谁,为何又能得知周蔻的下落,若非是你透露的,那就是那人长了千里眼顺风耳!”
萱花生生受了这一砸,额角陷进去一块,往外渗着血,但她仍稳稳当当道:“姑娘明鉴,奴婢家人的命都还在姑娘手上,只要姑娘说句话,奴婢即刻就会家破人亡,奴婢服侍周蔻才多久,哪里会为了她置自己家人的命于不顾,这信儿的的确确不是奴婢透露的。”
周郁慢慢冷静下来,细想之下,也确实是这个理儿,若这奴才不愿替自己办事,又何必将人引到朝香楼。
她往后一靠,睨人道:“那个淮溪君又是谁?”
萱花心里松了一口气,“姑娘不知道,那淮溪君是四皇子府上的一个面首,因他样貌出众,周蔻与他私交甚密,他又十分得四皇子的宠爱。”
周郁冷冷一笑,“私交甚密?我就知道周蔻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曼声道:“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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