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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霆又扯起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浅笑,“刚刚怎么听到有人吃醋了?”
乔云舒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反驳他,“谁吃醋了?我怎么会吃醋?”
比起他现在的激动来,男人就显得镇定自若多了,他不疾不徐地说,“我又没说是你吃醋,你着什么急?”
乔云舒的脸颊霎时间红透了,红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爬满了她的脸颊,让她雪白的皮肤白里透着红,如同可口多汁的苹果一般。
她欲盖弥彰地轻咳了一声,“我没着急啊,也没有吃醋。”
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轮得到她吃醋吗?
厉寒霆十分敷衍地嗯了两声,不论是神态还是语气,都透着浓浓的不相信。
乔云舒生气极了,但也只能表现在心里,因为这件事终归到底还是她太年轻了,经不住他一激。
第二天一早,乔云舒还正在梦乡之中,忽然眼前有一道刺眼的光线,使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在朦胧的视线中,男人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窗前。
他的身材比例是极好的那一种,宽肩窄腰,完美的倒三角形体型,即使是放在男模特里也不会输。
平心而论,看起来的确挺赏心悦目的,但这并不代表他在一大早随意地拉开窗帘,吵醒了她就可以被原谅。
乔云舒有轻微的起床气,尤其是为吵醒之后的情绪不太好,脸色也没摆出什么好情绪来,“你干什么呢?”
厉寒霆慢条斯理地朝着她走过来,“叫你起床晨跑,忘了?之前可是某人说的,爬山回来就跟着我一起跑步锻炼。”
他这么一提醒之后,乔云舒还是顿了好几秒才想起来的。
的确,他们曾经在过年期间上山烧香拜佛,那时候他好像是说过要跟着男人,每天早上起来晨跑锻炼。
但当时说出来是一回事,后面想不想执行又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是在这么寒冷的天气,比起一大早在外面吹冷风,她还是更愿意躺在暖暖和和的被窝里面睡到自然醒的。
回来之后那几天,乔云舒没想起来,厉寒霆也没有主动叫她过,这件事自然而然地就被抛之脑后了。
怎么今天一大早想起来要叫她起床晨跑了?
乔云舒又躺回了被子里,把厚厚的棉被掀起来,蒙住了自己的半个脑袋,好像这样就能自欺欺人的不去跑步似的。
厉寒霆看着她跟小孩儿似的举动,眉眼中含了点笑意,“云舒,你现在才五岁吗?把自己裹成小蚕蛹是怎么回事?”
乔云舒蒙在被子里闷闷地说,“我不去跑步了,你自己去吧,我还要睡觉。”
“那怎么能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家长都带头不信守承诺,那安安和闹闹会有样学样的。”
厉寒霆也只是忽然想到,也是时候让乔云舒锻炼身体了,或许自己也能在闲暇之余教她两招防身术,免得她再遇到什么突发情况,没有自保的能力。
厉寒霆一本正经的话,的确落到了乔云舒的耳朵里。
或许当了母亲之后就是这样,只要一提到是对孩子好的事,即使再不情愿,乔云舒都愿意去尝试。
她一鼓作气地从床上坐起来,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乔云舒对男人心有怨气,那张小嘴还叭叭个不停,“还得是我脾气好,要不然我早就拿枕头扔你了。
你一天天的净做些缺德事,大早上的扰人清梦,我在梦里已经成为了福布斯富豪榜第一了,都是你打断了它……”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之后,才发现厉寒霆好像一直没有接过话了,她疑惑不解的抬头看去男人的神情有些异样,乌沉沉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宛如幽潭的眼睛里的情绪,乔云舒并不陌生,不管是以前还是最近,他都曾经见过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生理性渴望。
她鬼使神差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看不要紧,一看把她吓了一跳。
她的睡衣是十分宽松的版型,领口出奇的大,刚才的姿势太过猛烈,所以睡衣领口歪向了一边,不仅露出了大半个圆润的肩头,还有胸前一小片雪白的风光也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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