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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还是干净利落地拒绝了,男人的唇角掀起了一抹苦笑。
果然,这才是她的性格。
表面看着柔弱可欺,实则坚忍不拔,她打心底认定的主意,就没有人可以更改。
厉奶奶又和乔云舒聊了两句,甚至还和外婆寒暄了几番,正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男人听到了乔云舒那边传来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这个男人似乎和乔云舒的关系不错,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熟稔,张口就是“云舒,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我想……”
他话是刚说到一半,对面就挂断了声音,以至于厉寒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想约乔云舒明天晚上做什么。
但他这样的话术,厉寒霆也听过不少,再一想到乔云舒的异性缘向来不错,不管是什么时候,对他有t心思的异性一直都有他,或许回老家也不例外。
他的心底忽然升上了一股危机感来。
从前,乔云舒在a市和谁亲近,关系好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纵然她和池郁的关系不错,但两人一旦有感情进展,他都会听到消息。
不像现在乔云舒远在千里之外,她在老家肯定也会呆半个多月或者更久,倘若她在这段时间和别的异性感情有了什么突飞猛进的进展,他也只会好不知情。
厉寒霆自从出生以来,就很少受到过这样的挫败感,心中也很少有过空落落的时候,但很多事只要是发生在乔云舒的身上,他总是能体会到不一样的感受。
二十多年来,很少尝到过的挫败和担忧,在这段时间内被他尝了千百次。
能在将近春节到乔云舒家里这么轻易的叫她名字的男人,多半也是他们村里和她同龄的人,乔云舒从小在那里长大,说不定就和这个人从小就认识,是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
倘若一个月后,乔云舒重新回到a市身边,多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他又该如何自处呢?
这种担忧焦急的心态一直持续到了春节当天,当晚一大家人都坐在饭桌前吃年夜饭,吃完后男人心中实在是按捺不住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试探性地给他打了一个视频。
或许是春节对于华夏人来说都有特殊的寓意,许多人和事在春节都会变得宽容起来,要是平常乔云舒不一定会接他这一通电话,但今天她就是接了。
并且看乔云舒的状态,她的心情还不错。
“怎么啦?”
乔云舒凑近了镜头,脸颊带着浅淡的红晕,眼眸湿漉漉的,如同被林间山泉洗涤过似的清澈透亮,看起来惹人怜爱。
厉寒霆被她这眼神勾得心尖发软,嗓音都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来,“你喝酒了?”
乔云舒今天在年夜饭上一时高兴,就小酌了两杯,自己的酒量一直都不太好,现在也有些醉了,所以要慢半拍才能反应过来男人说的话,并且给出回答,“是呀。”
她现在这副慢吞吞的模样落在厉寒霆眼里,非但没有引起他的厌烦,反而觉得她甚是可爱。
男人心尖都快融化似的,口气也越来越像是在哄小孩子,“喝了几杯?”
乔云舒慢吞吞地伸手比了一个三,嘴里说的却是,“四杯。”
厉寒霆的喉间溢出了低沉的轻笑。
看来她真的醉得不轻。
他的这一声笑很轻,乔云舒没有听清,还以为是她的问题,于是把头凑地离镜头更近了。
男人的手机屏幕上就非常直观地显示出了乔云舒的一整张脸,即使镜头怼得这么近,她的皮肤上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瑕疵,洁白细腻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
乔云舒地说,“你打电话来做什么?是不是想看两个宝宝了呀?”
还没等厉寒霆接话,她又继续说,“那还真是不凑巧哦,宝宝们已经睡觉啦。”
她可能回家乡这几天被身边的人所影响了,就连说起普通话来也不自觉地带了家乡话时的话术习惯总会在每一句后面跟着一个语气助词,比如“呀”
“啦”
之类的。
如果别人这样说话,男人只会觉得他娇柔造作一把年纪了,还要装可爱,但这些话从乔云舒的口中说出来,男人只觉得怎么听怎么可爱。
他等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滚动了,低声说,“打电话给你,不是想看两个宝宝,是想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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